,你无权这样对我。
放开!我要回去!”明知此举徒劳,他仍想一试——毕竟不试,怎知会不会有转机。
这是他作为政治掮客的基本素质,要对这些高管祛魅,不然处处受限。
刘生的职业素养确实不差。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不忘试探祁同伟。
可惜祁同伟根本不吃这套,看也不看他一眼,眼里只有眼前片好的鲍鱼。
港式打边炉确实讲究,老许自己有港口,拳头大的帝王鲍一出水就送来,现片下锅。
那股鲜味在汉东是尝不到的。
祁同伟专注眼前的食材,对刘生的话毫无反应。
老许自然明白,一边给祁同伟夹菜,一边向手下递了个眼神。
刘生身旁的两名壮汉朝老许点头。
这两人是社团里的红棍,出了名的能打。
对付刘生这种角色,简直轻而易举。
刘生刚要开口,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朝他腹部猛击过去。
两人交替出拳,像擂鼓一般,咚咚咚地打在他小腹上。
声音沉闷,场面有些滑稽。
红棍出手也有分寸,只用五成力,避开要害,专攻软腹。
没几下,刘生已口吐鲜血和胃液,狼狈倒地。
此时的他全无之前的嚣张,眼中只剩惊恐。
横的怕愣的,不到两分钟,刘生就如佝偻的大虾瘫在地上,嘶嘶抽气,一副快不行的样子。
两名红棍停手,望向祁同伟,等待下一步指示。
祁同伟头也不抬,淡淡说道:“把他洗刷一下,嘴里的血冲干净,带过来陪我吃。”
话音刚落,不需老许吩咐,手下便动了起来。
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抬手就揪住了刘生的后颈。
他们将刘生拖到鱼池边,一把将他按进水里。
原本已经气息奄奄的刘生,瞬间在水里挣扎起来。
那名红棍很懂分寸,每隔一两分钟就把他拉起来喘口气。
接着再按回去,生怕他真断了气。
这时老许猛地站起来,破口大骂:“你个蠢货!不知道我这池子里的鱼比我还金贵?你在这儿糟蹋!”
这话一出,那红棍愣住了。
老许毕竟是坐馆,被他这么一说,红棍也感觉不对劲,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竟忘了刘生还在水里。
旁边另一人反应快,眼疾手快地把刘生拎了出来。
刘生大口咳嗽、拼命喘气,他混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受这种罪。
他看着两个红棍,满脸惊惧,像见了 似的。
他一个政治掮客,那些高官或许还会给他几分面子,但这些黑帮头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像摆弄玩具一样随意折腾。
祁同伟在一旁看着,轻轻笑了笑,朝两个红棍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刘生带到凉亭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