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一途略有助益。至于修为、丹脉,弟子的情况,长老您是知道的……弟子只想在这丹府有一安身立命之所,为长老效力,绝无他意。”
他半真半假,承认了自己有“际遇”,但将其限定在“控火技巧”上,并再次强调了自己修为低微、丹脉尽毁的“事实”,表明自己威胁不大,且愿意依附。
孙长老盯着他看了半晌,眼神变幻不定。
他自然不信凌煅的鬼话,但那枚极品烈火丹和引发的地火异象,确实让他看到了凌煅身上巨大的“价值”和……“风险”。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控制得好,是一把利刃;控制不好,恐反噬其身。
良久,孙长老才缓缓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今日之后,盯着你的人,可就不仅仅是李昊那几个小辈了。”
“弟子明白。”凌煅低声道,“全凭长老庇护。”
“庇护?”孙长老哼了一声,“老夫可以替你挡下一些明枪,但暗箭还需你自己小心。柳辰那边,李副堂主那边,甚至……更高处,恐怕都已注意到你了。”
凌煅心中一凛。
孙长老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诱惑和警告:“不过,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你若能在大典之上,再立奇功,展现出足够的‘价值’,或许……真能挣得一线生机,甚至改变命运。但若你行事不慎,或怀有二心……”
后面的话没说,但冰冷的杀意已然弥漫开来。
“弟子对长老绝无二心!定当谨言慎行,竭尽全力!”凌煅立刻表忠心。
“很好。”孙长老脸色稍霁,“丹韵壁的三日感悟,是个机会,好好把握。下去吧,近期安分些,丹药……照旧。”
“是,弟子告退。”
退出书房,凌煅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与孙长老的这次谈话,如同在刀尖上行走。他暂时稳住了对方,但也被逼到了必须不断展现“价值”的境地,否则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杂事殿,气氛更加诡异。刘管事见到他,眼神怨毒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恐惧,远远躲开。其他杂役更是避之如蛇蝎。
凌煅乐得清静,直接回到了密室。
他需要尽快消化此次比试的收获,并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首先,是那枚极品烈火丹。他仔细感知着其中蕴含的那一丝地火本源之力和心火留下的混沌印记。这枚丹药对他而言,意义非凡,不仅是成绩的证明,更是一次成功的实践,验证了他心火与小鼎结合的巨大潜力。
其次,是地火暴动的真相。他几乎可以肯定,那绝非简单的意外。最后时刻,他隐约感觉到一股极其隐晦、却充满恶意的意念,如同引信般,点燃了地火脉深处的不稳定因素。
是谁?柳辰?李副堂主?还是……隐藏在更深处的黑手?
对方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破坏他的炼丹,更是想借地火暴动将他这个“变数”彻底抹杀!
想到这里,凌煅眼中寒光闪烁。敌人远比他想象的更狠辣,手段也更防不胜防。
必须更快地提升实力!
他取出那瓶培元丹,又拿出了黑色小鼎。
是时候,借助丹药和小鼎,冲击练气四层的瓶颈了!
第五节
密室之内,光线昏暗。
凌煅盘膝而坐,将状态调整至最佳。
他先服下一颗培元丹。丹药入腹,化为温和的药力散向四肢百骸,滋养着经脉和丹田。
随后,他双手虚按于身前的黑色小鼎之上,心火缓缓渡入。
小鼎嗡鸣,开始自发吸收周围灵气,经过提纯转化后,反馈出精纯的土系灵力。
凌煅引导着培元丹的药力与小鼎反馈的灵力汇合,如同两条溪流,共同冲向练气三层与四层之间的那道无形壁垒。
轰!
壁垒坚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