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的!可能是今天换得太勤了。”
“那怎么办啊?这么晚了,商店都关门了。”苏晨急得团团转。
苏母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有了!我那些旧的棉质床单,可以临时剪几块当尿布用!”
她匆匆翻箱倒柜,找出几条旧的棉质床单,利落地剪成大小合适的方块,又在边缘处细细地缝了几针防止 fray边。很快,几块临时尿布就做好了。
给晓梦换上干净的临时尿布后,小家伙立刻停止了哭闹,满足地咂着嘴睡着了。苏晨却看着那些临时尿布,心里很不是滋味。
“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晨低声说,“咱们得想个长久的法子。”
苏母叹了口气:“是啊,这孩子长得快,衣服尿布都得经常换新的。你那点工资,怕是撑不了多久。”
母女俩相对无言,只有晓梦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第二天,林小雅来看苏晨时,发现了那些临时尿布。她什么也没说,但下午再来时,手里多了一包崭新的尿布和几件婴儿衣服。
“小雅,这...”苏晨看着那些东西,既感激又羞愧。
林小雅摆摆手,爽快地说:“别跟我客气!这是我表姐家孩子穿小的衣服,我都消毒洗干净了。尿布是我妈买的,她说就算是我们给晓梦的满月礼。”
苏晨知道这是林小雅的好意,但自尊心让她无法坦然接受。晚上,她悄悄对母亲说:“妈,我不能老是接受别人的帮助。我得想办法自己赚钱。”
苏母惊讶地看着女儿:“你现在还在月子里,怎么能想这些?养好身体最重要!”
“可是妈,晓梦一天天长大,开销只会越来越大。”苏晨坚定地说,“我想好了,我可以接一些缝纫活回家做。我手艺不错,应该能赚点钱贴补家用。”
苏母还想反对,但看到女儿眼中的坚定,知道再劝也无用,只能叹了口气:“那也得等出了月子再说。现在你不准胡思乱想,好好休息才是正事。”
然而,命运的考验还不止于此。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晓梦突然发起了高烧,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苏晨惊慌失措地抱着哭闹不止的女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快来看看晓梦!”苏晨带着哭腔喊道。
苏母匆匆跑来,一摸晓梦的额头,顿时脸色大变:“这么烫!得赶紧送医院!”
可是深更半夜的,怎么去医院?外面的雨下得正大,出租车在这个年代更是稀罕物。苏晨急得直掉眼泪,抱着烧得滚烫的女儿,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我去叫赵阿姨!她儿子有自行车,可以载你们去医院!”苏母当机立断,披上外套就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赵阿姨和她的儿子小军就赶来了。小军看着烧得迷迷糊糊的晓梦,立刻说:“我用自行车载你们去儿童医院!快!”
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小军骑着自行车,苏晨抱着晓梦坐在后座,苏母和赵阿姨打着伞跟在后面跑,一行人艰难地向儿童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医生立即给晓梦做了检查:“是急性肺炎,得立即住院治疗!”
苏晨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肺炎在这个年代对婴儿来说是极其危险的疾病,很多孩子就是因为肺炎夭折的。
晓梦被安排进了隔离病房,小小的身体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苏晨守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都要碎了。
“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苏晨自责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苏母抓住女儿的手,强装镇定地安慰道:“别胡说!小孩子生病是常事,晓梦这么坚强,一定会挺过去的。”
赵阿姨也劝道:“是啊晨晨,儿童医院的医生是最好的,他们一定能治好晓梦。”
话虽如此,但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担忧。接下来的三天,晓梦一直在生死线上挣扎。苏晨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几乎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