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寒风,能冻裂石头。”
秦开微微躬身,执了一个晚辈礼:“多谢大祭司解围。”
腾格里摆了摆手:“我不是为你解围。只是不想让左贤王的营地,因为无谓的争斗见血。”他顿了顿,目光望向南方,那是燕国的方向,“南边的雁,已经开始往暖处飞了。有些鸟儿,注定不属于这片草原。”
这话意味深长。秦开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万物各有其时,各有其地。”
腾格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拄着手杖,缓缓走远了。
秦开站在原地,看着老祭司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毡帐之间。腾格里的话,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暗示什么。他想起昨日狩猎时那支突如其来的冷箭,方向刁钻,绝非流矢。还有乌朐今日反常的挑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平静的水面下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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