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从西装口袋掏出昂贵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冥顽不灵。你好自为之。”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回到车上。黑色的豪车没有丝毫留恋地绝尘而去,喷出的尾气呛得白忆暖一阵咳嗽,眼泪都差点咳出来。
她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见,挺直的脊背才微微垮塌下来,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脆弱。但仅仅是一瞬,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宫北寒的羞辱和威胁,不仅没有吓退她,反而更加坚定了她要查明真相的决心。她失去的四年青春,她被毁掉的人生,她父母含恨而终的遗憾,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当晚,她只能暂时找了一处几十块钱一晚、阴暗潮湿的地下小旅馆住下。躺在散发着霉味的床铺上,她仔细梳理着四年前的一切。那场车祸发生得太突然,所有的证据都对她极端不利——她的车刹车失灵(但她前一天才做过保养),行车记录仪神秘消失,现场目击者的证词全都指向她因求爱不成、嫉妒林晚而蓄意谋杀。而林晚,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后“奇迹般”康复,只是失去了一段“无关紧要”的记忆,恰好包括车祸发生的具体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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