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第二天,果然有人来接她。不是傅斯年本人,而是他的特别助理,一个同样面无表情的年轻男人。
她被带到了市中心顶级豪宅区的一间大平层公寓。公寓装修是极致的现代冷淡风,黑白灰的主色调,宽敞、奢华,却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气,像是一个精致的样板间,或者说,一个华丽的金丝雀笼子。
助理留下一张卡和一部手机,公式化地告知:“沈小姐,这里是您的住处。卡里有日常开销的费用,手机里只存了我的号码,傅先生有任何吩咐,我会联系您。傅先生不喜欢等人,也不喜欢被无故打扰,请您务必遵守。”
门被关上,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沈清秋站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看着落地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意。她从一个囚牢(医院和债主围堵的家),来到了另一个更奢华、更无形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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