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更为偏僻的西南山地。
这一日,我搭乘一条运货的乌篷船,沿着运河向南。船主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只当我是个投亲的孤女,并未多问。我坐在船头,看着两岸如画的风景:小桥流水,白墙黛瓦,吴侬软语随风飘来。这与北方的苍凉壮阔截然不同,温柔得让人几乎要忘记世间的险恶。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
船只行至一处较为宽阔的河面,对面驶来一艘装饰华丽、明显是官家的画舫。画舫上丝竹管弦之声隐约可闻,船头站着几名衣着光鲜的侍卫。
我们的乌篷船赶紧向旁边避让。
就在两船交错而过的瞬间,画舫船舱的珠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一个身影走了出来,凭栏远眺。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虽然那人只是侧影,但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