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纸巾,又去接了杯温水放在旁边。
豆豆哭累了,加上药物作用,终于沉沉睡去,只是小眉头还皱着,呼吸依旧有些急促。
我坐在病床边,握着豆豆没有打针的那只小手,一夜未眠的疲惫和高度紧张后的松弛感一起袭来,让我几乎虚脱。
江野去医院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热牛奶和三明治,塞到我手里。
“吃点东西。”他的语气不容拒绝,“你倒下了,谁照顾豆豆?”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温热的牛奶下肚,确实让冰冷的四肢恢复了一点暖意。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病床的另一边,隔着病床看着我,或者说,看着豆豆。
“你去休息会儿,我看着他。”他说。
我摇了摇头:“不用,我睡不着。”
他沉默了一下,没再坚持。
凌晨的病房走廊,寂静无声。只有监护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豆豆不太平稳的呼吸声。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张病床,默默地守着同一个孩子。
气氛有些微妙,却没有了往日的剑拔弩张。一种基于对孩子共同关心而产生的、奇异的和平,在消毒水的气味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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