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能洞穿她所有的心思：“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林奕暖悬着的心，在听到“私人武装”和“只认我一个人的命令”时，终于缓缓落回了实处。
一股混合着安心与自责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有些懊恼地垂下头，小声嗫嚅：“对不起，阿辰，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怕再出任何意外。”
“我明白。”楚晔辰又吸了一口烟，神色在烟雾中显得有些模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淡然，“以你的性子，经历了这么多，若是还毫无戒心，那才奇怪。你若是不怀疑……”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涩意，“不怀疑她，反倒不像你了。”
这个“她”，不言而喻，指的是楚芳菲。
林奕暖的心猛地一揪。她听出了他语气里那份深藏的无奈与痛楚。
楚晔辰比林奕暖更早、更深刻地意识到楚芳菲的变化与算计，但他选择了沉默与承受，只因那份难以割舍的母子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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