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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赫瑾快速浏览完文章，又点开了几条相关报道。
无一例外，都在渲染楚氏集团的困境，有些甚至暗示楚晔辰本人可能牵扯进犯罪活动中。
他的目光落在文章中提到的一个细节上:“据悉，云城市检察院已对楚氏集团展开全面调查。”
云城市检察院。
苗赫瑾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清楚地记得，今晚林奕暖给他看的那份技术分析报告，指出被逮捕的“楚芳菲”很可能是个替身。
更重要的是，如果楚晔辰真的是……
苗赫瑾猛地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省委大院里昏黄的路灯，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良久，他走回办公桌前，按下了内线电话。
“高秘书，还没走？”听到电话接通，苗赫瑾有些意外。
“书记，我还在办公室处理些文件。”高秘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到两分钟，高秘书就敲门进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笔记本，显然是随时准备记录。
苗赫瑾示意他坐下，自己则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神色凝重。
“高秘书，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十二年，书记。”高秘书推了推眼镜。
“十二年……”苗赫瑾重复了一句，然后话锋一转，“我想让你做一件事，要绝对保密，直接对我负责。”
“您说。”高秘书打开笔记本。
苗赫瑾让高秘书凑到他跟前用只有两人能到的声音仔细交代着......
高秘书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平静地点头:“明白。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吗？”
“注意方式方法，不要惊动任何人。”苗赫瑾顿了顿，补充道，“尤其是……不要通过云城市的渠道。”
这句话让高秘书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
他合上笔记本，站起身:“书记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尽快。”苗赫瑾只说了一句。
高秘书点头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苗赫瑾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又点开了楚晔辰的那张毕业照。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暗交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