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的大眼睛,瞟着的却是巨雕。
秦渊又好气又好笑,屈指在她额头处弹了一下,「你这小丫头,你究竟是舍不得为师,还是舍不得这雕?」
「呱?」巨雕疑惑地鸣叫出声。
小姑娘捂着额头,脸蛋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道:「师————师父,萼儿都舍不得。」
「行了,时候到了,为师自会回来,走了!」
辞别裘千尺母女,秦渊和李莫愁顺着陡峭山径,飘然而下。
巨雕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它背上则是绑负着镔铁长枪和两个装着衣物银两等随身物品的行囊。
两人一雕,速度极快。
没过多久,就已到了山峰脚下,回首而望,绝情谷早已掩映于峰峦间。
「道长,这几日你都在忙什麽?总是不见你踪影。」秦渊随意地笑问道。
「贫道这身道袍沾染了不少血污,难以清洗乾净,正巧这几日得闲,于是找裘娘子要了些布料,准备重新缝制一件。」
李莫愁双颊微热,故作淡然的道,只是心跳却免不了又乱了节拍。
这几日她深居简出,便连练功,也大都在房内。
除了缝制衣服外。
更因每每见到秦渊,总会想到自己主动将守宫砂暴露于他面前的羞人情景,而后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于是,这几日便乾脆避而不见。
「原来如此。」
秦渊恍然颔首,又半开玩笑的道,「没想到道长还有这般手艺,日后若是得空,可否也帮我做一件衣袍?」
李莫愁眸光微动,随即默默打开了巨雕背上的一个行囊。
从里面取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青衫,抖开递去:「拿着,若不合身,再与贫道说。」
「已经做好了?」秦渊一怔,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触及秦渊愕然的目光,李莫愁眼神躲闪,别过脸去。
「男子衣袍简单,做得自然很快。用的也都是剩馀料子,先生不必挂心。」
用一种漫不经心地语气,将这番话说完,李莫愁耳垂却已悄然染上了一层绯红。
秦渊脸色略有些古怪。
手中这件青衫,明显是用整块布料裁剪缝制而成。
而且,她给自己缝制的道袍,多半还是白色的。
白色布料,怎能剩出青色的料子来?
这青衫,明显是她专门做出来的。
且衣裳针脚细密整齐,领口袖缘都还绣着暗纹,显然也是花了十足的心思。
秦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