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直接跪在了杨毅的面前，满脸的坚定。
杨毅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起来吧，你无需如此，我做不了你的师父，而且也不用叫我前辈，显得我太老了。”
“你和晴儿年纪相仿，喊我小则哥就可以。”
凤九闻言，并没有就此放弃，反而坚定的看着杨毅，说道：“前辈，我知道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还很弱，但是，我是半灵体，我可以努力！”
杨毅也知道半灵体是什么体质，这样的体质，说白了就是比普通人强，但又没有那些纯灵体强的体质，比如杨毅和司晴，两人的体质都是纯灵体，所以两人的修行速度要比普通人快上千百倍。
半灵体比起纯灵体而言，还是逊色一些，但是只要日后修行得当，有很大的几率可以变成纯灵体，只不过一个是先天一个是后天罢了。
“不，不是你的境界太低，而是...”
杨毅摇了摇头，随即如实说道：“我并不知道应该如何教你修行，而且我手上并没有任何的秘笈可以给你。”
他说的也的确都是实话，连他从什么地方而来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秘笈了，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实力的确强大，所以一路打上来了而已。
所以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收徒之类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听了杨毅的话，凤九又是愣住了。
像他这样级别的强者，手上竟然没有任何的秘笈吗？那到底是怎么修行到这样的地步的？
难道说是先天就这么厉害吗？
“你跟着我们，可以，不过拜师的事情，我的确无法教你。”
“或许等你之后遇到了合适的机缘，就会成长起来。”
杨毅淡淡的说道，凤九闻言，内心也免不了有些复杂，其实她有些怀疑杨毅的话里是真还是假，毕竟换做任何一个龙墨境的修行者，不说他手上的秘笈品质高低，至少都会有一些秘笈吧？
不过凤九也不是那种较真的人，她想的也很清楚，对方肯收留自己，对于自己而言已经是恩惠了。
“谢谢前辈，是凤九唐突了。”
凤九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