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钟离先生的心里不应该早就有了答案吗？”
“呵呵，话虽如此，但每个人对这事的看法都不一样。就比如以留云一众仙人便一致认为若陀落得如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也有民间的工匠认为是矿工毫无节制地开采矿石最终惹怒了若陀才让璃月遭受劫难，帝君是迫于无奈才出手将其镇压…在你看来又是如何？”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琪亚娜思考片刻后说，“毕竟我不是亲历者对若陀龙王的事迹也毫不知情，在我看来这既是命运使然亦是因果轮转，或许若陀龙王这次意识的恢复并不是意外，我或许可以研究研究让若陀龙王的意识稳定下来不受磨损的影响，到时候你也就不需要担心他会暴走了。”
“如此，甚好。那姑且就拜托你了，在此我可以再与你立下一个契约如果你能帮助若陀稳定意识不受磨损，在不违背我的原则下可以帮你完成一件我力所能及的事。”
“不，不用了。”琪亚娜摇摇头，“虽然这么说很没礼貌，但以你的能力范围内能帮我的或许并不存在，或者说是我需要别人帮忙的事以你的实力并不能帮到我。”
“但，我也不想就这么欠下一个人情，如此一来契约并不成立，琪亚娜小姐恕我不能答应你。”
“钟离，其实你是不想我帮你稳定若陀龙王的意识的对吗？”
琪亚娜看向钟离企图在钟离的脸上看出什么，但钟离终究是活了数千年的人，无论琪亚娜多么努力，甚至动用了意识的权能依旧没有读出钟离的真实想法。
或许是钟离觉得，再这么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最终他还是松口了。
“确实，我并不想让你帮这个忙。”钟离说。
“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和若陀走到如今的地步，既是命运的捉弄也是因果的轮转。这其中牵扯到太多因果，你作为外来者并非既定的降临者，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与提瓦特的命运牵扯太多，到时候即便是你或许都难以挣脱命运，被牵扯进关乎提瓦特存亡的那宏大的命运之中。”
正如钟离所说的那样，琪亚娜从虚数之树上获得的有限的信息之中也提到了这事，但琪亚娜又是谁？
对她来说只有想做与不想做。所以，这个忙她帮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