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安保部的训练场。
训练场之上,数十名赤裸着上身的安保队员,正在进行着最残酷的格斗训练。拳拳到肉!汗水——有时候甚至是鲜血——在空中飞溅!那种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暴力美学,让凰无情感到了一丝久违的熟悉。
她指着场中那些如同野兽般的男人,对着身旁的沈璧华嘶吼道:“看到没有!这才是男人的世界!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给我进去!跟他们打一场!就算被人打死,也比你现在这样像条蛆一样活着强!”
出乎她意料的是,沈璧华那双空洞的眼睛,在听到“就算被人打死”这句话之后,竟然闪过了一丝兴奋的光亮。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真的毫无畏惧地走了进去。结果,自然是没有悬念的。
他那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在那些身经百战的退伍老兵和江湖侠客面前,连一分钟都没撑过去,便鼻青脸肿地被凰无情从人堆里拖了出来。接下来的半个月,沈璧华都只能在卫生所与宿舍的床上度过了……
让凰无情意外的是,苏婉儿在得知了这件事之后,不但没有责罚她,反而给她也批了假,甚至还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调侃道:“是你带他去挨揍的,现在他卧床不起,你该给她喂水喂饭、端屎端尿咯。放心,‘观音姐’我最好说话了,这半个月的工钱,会照发给你俩的。”
轰!凰无情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她看着苏婉儿那副看透一切的笑容,看着床上那个被打得像猪头一样,却眼神不再那么空洞的沈璧华,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江州。
在那夜色朦胧的江畔,你与瓷商的协议已然达成,正式步入了执行阶段。
你只需轻描淡写地一声令下,停泊在下游港口的新生居舰队便会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立刻展开行动。
两天后的深夜,三艘装备了小型火炮和重型床弩的内河蒸汽火轮悄然驶入了江州水域,船上搭载着一百多名全副武装的退伍老兵组成的安保队员。他们如幽灵般在夜色中穿梭,而你则选择对这一切暂时保密,毕竟打草惊蛇绝非明智之举。
接下来的十几天,江州的夜晚,注定不再平静。
三艘不算特别大,但运力却远超木质帆船的蒸汽小火轮,在夜色的掩护下,如同幽灵一般,往返于官用的渡口与下游的商港之间。那些曾经饱受帮派层层盘剥的瓷器商人们,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效率”,什么叫做“安全”。他们满心惊叹地看着那些原本需要半个月才能走完的水路,如今竟只需短短三天;凝视着那些曾经需要担惊受怕、祈祷不要遇上水匪的货物,如今在那些眼神冷酷、训练有素,手持连弩长枪的安保队员的严密护卫下安然无恙;账本之上,那如同滚雪球一般飞速增长的利润,让他们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然而,另一边,蓝浪帮与铁拳门,却逐渐察觉到事情愈发不对劲。
码头之上,停靠的商船日益减少。那些平日里见了他们便点头哈腰的商人们,如今也开始变得阳奉阴违。最让他们心焦的是,那一笔笔重要的“孝敬”竟收不上来了!
终于,在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商人无意间说漏了嘴后,消息如巨石投湖,彻底爆发了!
“新生居?”
“蒸汽火轮?”
“官用渡口?”
蓝浪帮的总舵之内,帮主“混江龙”满脸怒容,一巴掌将面前的紫檀木桌子拍得粉碎!
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倾泻而出:“他妈的!这是在断老子的根!!”
铁拳门的掌门王铁弗,脸色同样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置身于寒冬冰窟。
两派同时震怒!
次日清晨,江州的江面之上,数十艘插着“蓝浪”与“铁拳”旗号的木质战船,如同一群被激怒的疯狗,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三艘正在缓缓行驶的内河火轮包围而去!
“前面的船!给老子停下!”混江龙站在旗舰的船头,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你站在火轮的甲板之上,平静地注视着前方那黑压压一片,意图用人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