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看不够。”
林青霜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别闹了，快开车，不然一会儿真要迟到。”
车子驶进部队大院时，林青霜好奇张望了下。
不同于广州老巷的烟火气，这里的空气都带着几分规整的肃穆，两排高大的白杨树沿着柏油路延伸，树叶在阳光下投下整齐的阴影，红砖楼房的墙面刷得干净，窗台上几乎每户都摆着两盆修剪整齐的月季，门口挂着的门牌上，“某某部队家属院”的字样透着威严。
偶尔有穿着军装的人走过，步伐沉稳，打招呼时声音洪亮，连孩子们跑跳都带着几分克制，不像普通小区那样喧闹。
“别紧张，有我在。”陆怀瑾察觉到她的僵硬，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传来，让林青霜稍微放松了些。
估计这次见面又要闹的不愉快了。
车子停在一栋三层小楼前，门口的台阶擦得一尘不染，保姆张妈早已候在那里。
她穿着藏青色围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到陆怀瑾迟疑了一会儿，好像才辨别出来。顿时脸上堆起笑，眼神却在扫过林青霜时多了几分打量，那目光像带打量，从她的连衣裙扫到鞋子，最后落在她手里的礼品袋上，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您回来啦？先生和夫人早等着了，快进去吧。”
推开门，客厅里的气氛比外面的阳光冷了不止一度。
暗红色的羊毛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墙上挂着陆父年轻时穿着上校军装的合影，相框擦得锃亮，照片里的人眼神锐利，和此刻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如出一辙，只不过现实中的人嘴角有深深的法令纹。
陆运生穿着便装，领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眼神涣散，目光都不在报纸上，听到动静也没抬头，直到陆怀瑾开口，才缓缓放下报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