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白死,谁杀了他们,我就要谁偿命!”
他说着,双手微微握拳,腰间的香囊轻轻晃动,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陆先生,你敢不敢跟我去一趟听风阁,当着我那些兄弟的灵位,再说一次你没杀人?”
“有何不敢?” 陆怀瑾寸步不让,“只是我凭什么要跟你走?你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没有资格命令我。若你真有证据,大可去报警,让法律来定我的罪。可你现在只会在这里胡搅蛮缠,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证据,只是想借着这件事,破坏我与余家的合作,对吧?”
周砚心中一惊,没想到陆怀瑾竟然如此敏锐,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部分心思。
但他面上依旧镇定,冷笑一声:“破坏你的合作?陆先生,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只是想为我死去的兄弟讨回公道!你不敢跟我走,就是心虚!”
“心虚?” 陆怀瑾反问,语气带着几分凌厉,“我看心虚的是你吧?周先生,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你的人,可除了那股所谓的气息,你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反倒是你,在这里倒打一耙,到底是谁心虚?”
被戳到痛处,“我再说一次,你身上有我追踪符的气息,你就是凶手!你以为凭着一张巧嘴就能狡辩过去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巧嘴?” 陆怀瑾冷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周先生,你若是真的想为你的兄弟讨回公道,就该拿出真凭实据,而不是在这里耍无赖、放狠话。你这样的做法,不仅报不了仇,反而会让人觉得,你听风阁的人是死有余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