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
走出招待所,那辆黑色的无牌轿车再次无声地滑到我们面前。
上车前,教官忽然停下脚步,侧头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有时候,最危险的‘酒’,往往贴着‘空白’的标签。看好你自己。”
空白标签?什么意思?
不等我细想,他已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辆发动,驶入依旧沉寂的夜色。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手里紧紧攥着苏小婉的帆布包,感觉自己也像被贴上了一张空白的标签,命运未知,前路茫然。
而李主管那杯名为“官员喜好”的、腐败粘稠的“酒”,我已经别无选择,必须尽快“品”出个结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