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干涸的神经和肌肉,同时,后腰那隐隐发烫的印记也似乎被这股冰流暂时镇抚下去。
效果显着,但我知道,这绝非没有代价。
教官看着我恢复了一丝血色的脸,冷冷道:“你的数据很‘特别’,737。恢复力、韧性、还有那种混乱的‘破坏潜能’,都超出了标准模型。但这不一定是好事。”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过快的‘发酵’可能意味着更早的‘变质’。在你彻底失控或者被‘圣冠’彻底污染之前,最好证明你的‘使用价值’远远大于你的‘风险’。”
他扔下一份新的训练计划表,上面的强度指标让我眼角直跳。
“从明天开始,进行‘实战对抗’训练。你的对手,是‘发酵’完成的‘成品’。”
实战对抗?成品?
我看着教官离去的冰冷背影,又看了看手中那份如同催命符般的训练计划。
我知道,“提纯”的过程进入了新的、更危险的阶段。
他们不再满足于观察和催化,开始要将我这坛“劣酒”,投入真正的碰撞中,去检验其成色,或者说……去加速其最终的“定型”或“毁灭”。
而我,别无选择,只能饮下这杯又苦又冰的“稳定剂”,迎接更残酷的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