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为我窥视这个恐怖世界的一个个狭窄窗口。
绝对寂静再次降临。
但我不再试图去倾听外界的声响。
我开始将全部残存的、未被彻底麻木的意志力,集中在那道内在的、细微的“裂痕”上,集中在那些沉淀下来的、“他人的人生之酒”的残渣上。
像一个被困井底的人,不再仰望那一成不变的井口,而是开始摸索井壁上那些冰冷、湿滑、却可能刻着信息的砖石。
外界的天光或许不会再来。
但井底残破的砖石上,或许映照着来自其他地方的、微弱而诡异的……光影。
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被彻底逼疯或彻底麻木之前,学会解读这些来自“残杯”之中的……诡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