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边。
我心中充满了疑问和震惊。苏小婉?“画师”?为什么在这里会成为如此恐怖的禁忌?!
就在我被拖出房间的刹那,老者那嘶哑、微弱却充满警告意味的声音,再次钻入我的耳朵:
“孩子……如果你还想活下去……就永远别再对任何人提起‘画师’……也别让任何人知道你认识‘她’……”
“尤其是在‘哑舍’……‘她们’的名字……是比‘樽’……更深的噩梦……”
帘子落下,隔绝了老者的身影,也留下了一连串更加巨大、更加恐怖的谜团。
我被疤脸壮汉粗暴地推搡着,走向更加昏暗污浊的巷道深处。
右臂的荆棘印记隐隐发烫。
残酿未消,余温尚存,却已映照出更深的荆棘之路。
而“画师”之名,为何会成为此地禁忌?
“她们”……又到底指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