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瑶端起茶壶，为凌云霄倒了一杯茶，指尖微颤，显然心绪并不平静。
“当年在灵台山下，我说的那些话，并非全是真心。”
苏清瑶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一丝苦涩，目光落在茶杯中漂浮的茶叶上，不敢直视凌云霄的眼睛。
凌云霄端着茶杯，却并未饮下，只是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那时你灵根尽毁，沦为废人，而我刚被墨宗主收为亲传弟子，正是冲击仙途的关键时期。”
苏清瑶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回忆的痛楚，
“宗门上下都不看好我们，甚至有长老直言，我与一个废人纠缠，会影响道心，耽误修行。
更重要的是，父亲临终前嘱托我，一定要重振苏家，守护好身边仅存的族人。可当时的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只能……只能选择用绝情逼你离开。”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带着哽咽：
“我以为，让你彻底死心，你或许能找个平凡的地方安稳度日，远离修仙界的纷争与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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