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地感受到那份温暖。
过了一会。
他轻轻抬起郑娟的脸。
直视着她的眼睛。
明显感觉到她的眼神在躲避，身体微微发抖。
赵江逗她：
“我的手很凉吗？”
“嗯……”
“那借你的脸给我暖暖手？”
“你……你不是已经在这么做了嘛……”
郑娟耳根发红。
眼睛像蜻蜓掠过水面，泛起涟漪。
被他这样看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咚！
赵江突然觉得被反将一军。
心脏莫名地猛跳了一下。
这股青涩的感觉，简直让他招架不住。
“要不要听一句老掉牙的情话？”
赵江笑着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
郑娟的注意力被转移，眼中带着困惑：“老掉牙是什么意思？”
赵江先是一怔。
随即笑得更加灿烂。
真是太有趣了！
他没有多解释——现在哪还有什么土味情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温柔地看着郑娟。
“你的眼睛真美，里面装着山川湖海、晨雾黄昏、阴晴圆缺……”
声音低沉动听。
他含笑注视着她那双水灵灵的黑眼睛。
“不过我的眼睛更迷人。”
“猜猜为什么？”
郑娟耳根泛红，轻轻摇头。
赵江笑容更深：“你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郑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望进他的瞳孔。
眼神几次躲闪，每一次对视都像有细小的电流穿过全身。
过了许久。
她小声地说：“是……有星星吗？”
赵江被她天真模样逗笑了。
这种未经雕琢的羞涩，大概是最动人的风景。
“不对。”
郑娟绞着手指：“我太笨了，看不出来。”
说着就要低头。
赵江托起她的下巴，轻声说：“因为我的眼里……装着你呀。”
“现在看清了吗？”
郑娟的脸瞬间红透。
望着他眼中的倒影，一时愣住。
这也太……
她鼻尖突然有些发酸。
从未有人如此珍视她。
虽然养母对她很好，但终究没有被人捧在手心疼爱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