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奴才。”
“你说我没资格评判你?那你凭什么审判我?论资排辈?若按这套规矩,怕是见到千年古尸都要磕头叫祖宗!”
空气中的紧张感愈发浓烈。李云龙被最后那句话震得耳膜发颤,喉结滚动。赵江步步紧逼:
“整天把人民挂在嘴边,怎么我就不是人民了?”
脚步声咚咚作响,李云龙踉跄后退。
“你能评价我,我就不能评论你?”赵江嘴角挂着讥讽,“莫非你是土皇帝,只许州官放火?”
会议室顿时一片寂静,每一句话都直戳心窝。李云龙脸上**辣的,这比当年赵刚的训斥更让他难堪。
他正要破口大骂,却被赵江抢先截住:“用不着撵人,但我必须说,您真令人失望。”
“戎马半生才混个少将,搁我身上早当元帅了。”
“知道您为什么永远当不上元帅吗?”
“算了,骄傲如您怎么会反思呢?”
说罢,他转向田雨郑重行礼:“抱歉打扰,祝二位安康。”
转身时又突然回头,眼神轻蔑,连敬语都省了:“对了李老头,您那套亮剑理论简直不通。”
“我们开荒队随便挑二十人,搁战争年代能把您打得哭爹喊娘。”
“您那些战绩,不过是自我陶醉的独角戏。”
“最可笑的是,居然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别人捧您,八成是怕挨揍吧?”
“很不巧,我根本不怕你,而且……”
“我要是真动怒,比你可怕多了。”
砰!
话音未落,他转身一脚踹向院墙。不多时——
轰隆!
整面墙轰然倒塌。
尘土飞扬间,李云龙和田雨都呆住了。待尘埃落定,一切归于沉寂。
赵江早已不见踪影。
废墟上整齐地放着百元钞票。
显然是用来修墙的。
原地。
李云龙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转身进屋。
哗啦——
屋内很快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