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不在家,他妹妹说他一大早就被和谐医院接去做手术了。”
李云龙微微点头。
他记得李广发提过,赵江医术高明,甚至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和谐医院请他主刀,也说得过去。
等到下午,他又派人去请。
但下人回报,赵江还没回来。
夜色降临。
第三次询问,仍然没有消息。
李云龙只好作罢。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
李云龙又派人在外面等赵江,邀请他喝酒。
上午、下午、晚上。
连续三次。
依旧没有音讯。
原来赵江被建筑局请去讲座了。
而这一天,李广发一行人已经启程回乡。
又过了一天。
三次邀请。
回复还是那句话——赵江在医院动手术。
还是没能如愿。
李云龙开始有些烦躁。
“那小子该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
田雨摇头:“不至于,能者多劳,他忙点正常。”
李云龙皱眉:“可总得回家吧?知道我请你,好歹回个话啊?”
田雨轻哼:“人家又不欠你的。上次是看在广发的面子上才来,结果被你赶走了。现在不理你,有什么奇怪的?”
“你该不会想赖掉道歉吧?”
“我劝你别耍无赖,最好亲自上门。”
李云龙沉默不语。
时间一晃,转眼到了正月初十。
这次赵江在家。
但他一口拒绝了。
“头疼,以前没在意,现在有后遗症要静养。回去告诉李老爷子,别等了,等我休息好了再回开荒团。”
说完,他靠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李云龙请他喝酒?
八成是想赔不是。
但如果真去了,就他那个脾气,三句话没说完准得吵起来。到时候别说和解,不动手就算不错了。
所以他得等!
等李云龙彻底放下架子来登门!
现在李云龙被吊起了胃口,心里满是疑问,总不会想不开。慢慢磨一磨正好。
等他真正拉下脸的时候,才是谈正事的机会。
否则,什么也别谈。
就算谈了,那驴脾气迟早还得犯。
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珍惜——
说的就是李云龙这种人。
如果轻易原谅他,他肯定不当回事,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但这回不一样。
这是要命的事!
以前赵江主动来找他都行,但现在风头将至,生死攸关!
李云龙必须自己明白,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将。到那时,才能真正坐下来谈。
现在,只要吊住他的好奇心就行。
这也是赵江临走时故意激他的原因。
……
另一边。
线人把赵江的话原封不动地传了回来。
李云龙一听就火冒三丈:“头疼?放屁!真头疼还能给人动手术,还能给建筑局做报告?”
田雨劝道:“毕竟是你弄伤了人家。换作别人早昏迷了,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正月十一。
李云龙猛地把门摔得震天响,在屋里来回踱步:“**,老子三顾茅庐都请不动这尊大佛!”
“给脸不要脸!”他抓起搪瓷缸重重砸在桌上。
正月十二。
老李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敲得咔咔响:“跟老子较上劲了是吧?榆木脑袋!”
正月十三。
他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嘟囔:“文化人不是该有容人之量吗?报纸上吹得天花乱坠……”突然像是被噎住似的,把后半截话就着唾沫咽了下去。
正月十四。
煤油灯把佝偻的影子投在墙上,老李摩挲着泛黄的《晋绥日报》,指腹停在某篇报道的铅字上。窗外传来零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