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
她将脸颊贴上他胸膛。
“实话说了,解药根本不存在,我也中了同样的毒。”
纤指划过他心口,仰脸轻笑:
“现在……知道是什么药了?”
“我别无选择。”
赵江沉默以对。
易地而处,他也会如此。
坚持到现在已到极限。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我独创的**,除了我没人知道解药配方。”
“而且我所有的库存都用完了,解药早就被销毁了。”
“硬撑下去只有两个结果——死,或者终身残疾。”
“就算你有解毒的能力,时间也来不及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那些觊觎我的老家伙的吗?”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饿狼,毫不掩饰贪婪。”
“中毒时的丑态比畜生还难看,完全失去理智。”
“这么说你可能不信。”
“但我告诉你,这些都有详细记录。”
“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实验对象。”
“所以……我对自己的研究很有信心……”
孟澜话还没说完,自己也到了崩溃边缘。
她冲进浴室,用冰冷的水勉强压制药效。
但效果如何,没人知道。
赵江盘腿坐着调息,隐约听到浴室里的水声。
他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
幻觉开始侵蚀神智。
恍惚间感到一股寒意。
紧接着是失控的疯狂画面。
后来才知道——
那些不是幻觉。
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忆。
赵江望着天花板。
感受着身边熟睡的女人。
心中百感交集。
没错——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三个小时后,药效才慢慢消退。
夜已深,时间指向六点。
他休息了一会儿就醒了。
身边的人还在沉睡。
赵江静静地躺着,没有打扰她。
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
他忽然觉得,命运真是难以预料。
更没想到,一向精于算计的孟澜竟会表现出如此依恋——像只慵懒的狐狸,连梦里都要紧紧抓住猎物。
或许人的本能反应,都藏着成长的痕迹。
她这些年,大概从未真正安睡过吧。
这样毫无戒备的样子,意外地让人动心。
又过了半小时。
孟澜睫毛微动,睁开眼便对上赵江含笑的目光,这才惊觉自己正搂着他,耳尖瞬间红了。
“你…醒多久了?”
“一个钟头左右。”
“那我岂不是……”
“嗯。”
“……”
她羞得说不出话,过了一会才强装镇定地瞪他:“只是睡相而已,有什么好笑的?”
赵江只是笑着不说话。
目光转向天花板:“该起来了,省长八点到。”
“现在几点?”
“六点半。”
“还有一个半小时……”她突然翻身压住他,“之前被你折腾得够呛,临走前总该让我讨回来。”
“?”
寒风拍打着窗户。
楼下,李广发盯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嘟囔:“审问要这么久?”
春光明媚。
几个小时过去。
从卧室辗转到浴室。
临行前孟澜发觉双腿发软。
“我驮你。”
赵江屈膝蹲下。
孟澜微微一笑:“这床单留作纪念好吗?”
素白布料上印着红梅。
她知道这次分别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早就听说赵江心里放不下郑娟。
以她的识人眼光,这点判断不会错。
既然对方没提带她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