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我真的没有那个兴趣,结束了就行了吧。”
利姆露用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一点力气推开了阿布拉克萨斯。
动了几下麻木的手指,匆匆用物质创造变出了一身和校袍没什么明显区别的黑色长袍。
把赤裸裸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后稍微松了口气。
都被两个人共同遗忘了的蛇骨手链此时正在闪烁着微微光芒,
借着黑色长袍的遮掩无声无息地向它原本的主人发出了警报。
与此同时,
埃弗里不明所以地眼睁睁看着里德尔发泄一样一拳狠狠地砸进了砖墙里,
淋漓的鲜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他惊恐地往角落里躲了又躲,
尽量假装他根本不在有求必应屋里,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主人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他的魔法水平有这么烂吗?
不至于吧。
里德尔恍然不觉整个手上钻心刺骨的疼痛,甚至毫不在意止都止不住的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周身森森的低气压似乎让空气里的温度都降了许多,神情阴沉。
该死的马尔福!
他就应该剁了那个狗尸/口/巾!
利姆露潋滟生辉的琉璃眼眸里含泪的可怜模样不停地浮现在里德尔眼前,心底烦躁和暴戾的情绪翻涌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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