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
“是。”赫连轩拱手道，“世家联手派出幽冥楼刺客，意图暗杀臣与南宫璃，若非早有防备，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南宫璃身上：“你可确认这些刺客来自世家？”
“臣妾不敢妄断。”南宫璃神色恭敬，“但刺客所佩玉佩，与五日前在世家密会现场发现的一枚极为相似；而那颗药丸，经属下查证，乃是江湖上罕见的‘蚀骨散’，仅几家世家私藏。”
“……”皇帝久久不语，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座椅扶手，似在思索什么。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此事，朕会彻查。”
话音刚落，殿外忽有一名太监疾步而来，躬身禀报：“陛下，南宫家老夫人求见。”
—
“老身参见陛下。”南宫老夫人步入殿中，行礼之后，目光扫过桌上的证据，神色不变。
“老夫人深夜求见，所为何事？”皇帝问道。
“老身听闻昨夜之事，特来进言。”她顿了顿，声音平稳，“如今朝堂风雨欲来，陛下需慎之又慎。若贸然动世家根基，恐引发动荡。”
“你的意思是，此事另有隐情？”皇帝眯起眼。
“老身只是提醒陛下，莫让真正的幕后黑手渔翁得利。”南宫老夫人缓缓说道，“世家固然跋扈，但若处置不当，反倒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皇帝沉吟片刻，忽然起身走向殿内一面古旧屏风，伸手抚过其上一幅画作，似有所思。
南宫璃与赫连轩对视一眼，心中皆升起一丝疑惑。
这一场棋局，似乎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复杂。
而此刻，京城之外，某座高塔之上，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遥望皇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笑容。
“游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