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所有人能单手持石墩走完全程。”他说完就走,没回头。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校场上已经有了动静。
士卒们自发集合,开始练习。有人用布条把手和石头绑在一起,怕脱手;有人嘴里含着水,防止干呕时呛到自己。
叶天寒来了,站在边上看着。
这一次,有人完成了百步。
虽然摇晃,虽然几乎虚脱,但他们走完了。
第三天清晨,雾气还没散尽,残部全员列队。
每人左手举起石墩,动作整齐地出发。脚步沉重,但没人停下。一百步走完,全队站定,气息紊乱,却全都站着。
叶天寒走上前,走到新卒戊面前。
戊满头大汗,头发贴在额头上,衣服湿透。他喘得厉害,手还在抖,但没有放下石头。
叶天寒伸手,重重拍在他肩上。
“现在,够狠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