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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刻上前,死死按住挣扎嘶吼的陈文彦,掰开他的手指!
果然!
在其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缝里,清晰地看到了一些暗红色的粉末残留,与那血书墨色相近,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与死者中毒症状相符的奇异腥气!
“搜!立刻去陈文彦书房搜查!”
王县令拍案怒吼!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再无悬念。
陈文彦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眼神涣散,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不仅没能扳倒萧辰,反而将自己和家族都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很快,前往陈府搜查的衙役回报,果然在陈文彦书房的暗格中,搜出了一个装着“断肠散”的瓷瓶,以及与血书同源的墨锭和纸张!
铁证如山!
王县令看着堂下如同烂泥般的陈文彦,又看看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萧辰,心中寒意直冒。
此子…心思之缜密,观察之入微,简直可怕!
“陈文彦!”
王县令惊堂木重重一拍,“你构陷新科解元,毒杀家仆,罪大恶极!革去功名,押入大牢,候审判决!
陈家众人,监管不力,纵容行凶,罚银千两,以儆效尤!”
陈文彦被衙役如同死狗般拖了下去,徒留一地狼藉和无数道复杂的目光。
萧辰对着王县令微微拱手:“有劳大人明察秋毫,还学生清白。”
他转身,在一片敬畏、恐惧、探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走出县衙。
门外灰蒙的天空,不知何时透出了一缕微光,照在他青衫之上,却驱不散那由内而外散发的冷冽。
陈文彦的垂死反扑,如同一场拙劣的闹剧,匆匆开场,又匆匆落幕。
但这其中透露出的,是某些人已然狗急跳墙、不择手段的疯狂。
进京之路,注定不会平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