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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就是希望他失控,希望他暴怒失态,坐实“恃功骄横”的罪名。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冷电般扫过王御史和那跪地的老者,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现场的嘈杂:
“王御史,你身为言官,风闻奏事是本分,但未经查实,便听信一面之词,在本国公府前妄加指责,煽动民意,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
王焕之被萧辰目光一扫,竟感觉心中一寒,但想到太后和国舅的许诺,立刻挺直腰板,硬着头皮道:“下官并非听信一面之词!人证物证俱在!
国公爷若要自证清白,何不请这位老丈入府,细细对质?还是说……国公爷心虚了?”
那老者更是趁机磕头如捣蒜,哭声震天:“国公爷明鉴啊!小老儿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啊!”
萧辰冷笑一声,并未接王御史“入府对质”的圈套,那无异于授人以柄。他目光转向那老者,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你说你是前朝守陵人后代,姓李?世代守护邙山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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