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听说你在体育馆嚎啕大哭?」
「From Jenny:谁告诉你的!好丢人!」
「To Jenny:所以发生什么了吗,小可怜」
「From Jenny:只是觉得我的生活真的so f××king bad」
「From Jenny :Suzume,我们去喝酒吧,我请客」
「To Jenny:日本20岁之前禁止饮酒」
「From Jenny:没人遵守这种愚蠢的规则」
「To Jenny:美国21岁才能饮酒」
「From Jenny:谁在乎,我去年就喝过了」
「To Jenny:你怎么买到酒的?」
「From Jenny:日本人分辨不清外国人的年龄,我只要穿露脐装和超短裙过去,根本没人问我年纪」
「To Jenny:[赞]」
「From Jenny:不想喝酒的话,我们就去卡拉OK吧」
「From Jenny:拜托,please」
「To Jenny:看来你真的心情很不好」
「From Jenny:我真的很想回美国」
「From Jenny:我也不想打排球了」
我打字的指尖顿住。
这段时间放弃排球的人以及她们所拥有的各种原因都萦绕在附近,犹如细丝但是却如影随形不消散。
现在,珍妮,拥有194厘米身高的你,在日本打排球几乎是碾压的你,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痛苦。
「To Jenny:好,我来一次东京」
「From Jenny:Love you so much 」
当酒精度数只有5%的朝日啤酒摆在我面前的时候,也许作为一个好学生需要挣扎一番,可我只是利索地撬开玻璃瓶盖,然后给自己灌上几口。
珍妮有点惊讶:“好猛,你不会醉吗?”
“这个只有5%。”
“可是我喝多了啤酒也会醉。”
我耸耸肩:“我没有醉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