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直接从我的喉咙里滑落出来,仿佛压抑很久。
但是说完的那瞬间我就后悔了,特别是我怎么能对着宫治说这种话,心脏都要漏一拍。
但是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像是在亡羊补牢,我强行控制住情绪,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时候他骂人的态度有点可怕,你不觉得……”
我故作轻松,这回却轮到宫治打断我。
“雀前辈。”
他喊了我一句,然后再喊了我一句。
“雀前辈……我懂。”
“我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你懂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接话,却发现舌头沉得厉害。目前这个状况很不对劲,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来挽回。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现实里我也离月岛房间的光亮越来越近,我仰头看目不转睛盯着窗户,但是他把窗帘拉得死死的。
“果然,阿侑今天那样说你,还是伤到你看吧。”
“嗯?并没有,我已经习惯了……”
“那你刚刚搭腔,不是这个意思吗?”
“诶,倒也不是……”
“我会让阿侑和你道歉的。”
“不,真的没必要,他……”
我已经走到了我家的大门口,但是由于对话还没结束,我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原地,并且依旧仰头看着月岛的房间,仿佛那里是我的一个锚点。我的语气轻快,但实际上面无表情,不过不要紧,宫治看不见。
“阿治,没关系,你要是在阿侑那里受气的话就和我说,我去帮你出气。”
宫治听起来真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前辈突然开始说这个?”
“我是想要表达——”
伴随着还未说完的话,月岛房间的窗帘突然被拉开,他看上去是想要开窗透气,可是没想到楼下有个神经病一直盯着看,他满脸错愕地与我对视。
而我依然没有收回目光,眼睛看着月岛,但嘴里一字一句把接下来的话说完,说给话筒那端的人听。
“我把你当做弟弟一样。”
长久的沉默,不过我并不打算等待。
要做戏就要做全。
“我是独生女呢,身边也没有熟悉的、关系好的、年纪比我小的人。”
我朝月岛挥挥手,他僵硬地点点头,然后哐的一下关上窗,重新拉上窗帘。
“后辈有点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