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赛和访谈。
而来到日本之后,对综艺节目的抗拒与日俱增。
原因是,当你想要讨观众开心的时候,他们似乎总是想要看见你出丑,或者说扮丑。
我不能理解看别人出丑能获得什么快感,也无法接受自己要扮丑给别人看,但是人们会把这称之为幽默。
我不幽默,我甚至是幽默的反义词,我愤世嫉俗。
为此及川曾经吐槽过我的偶像包袱居然比他还要大。
所以我一直有收到过很多负面评价,像是“不平易近人”
“太装”
“玩不起”
之类的都络绎不绝,不过我都完全不在乎。
但是今天,迫于宣传压力的我,接受参加这档综艺节目,就代表接下来不管出现什么特别安排的活动我都要完成。
而节目组又是一定会为难嘉宾的,这才是看点,这才会有收视率。
不过,在看见下一个环节上进鬼屋的时候,我长松一口气,这对我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现在轮到那两位男士开始崩溃,并且看木兔的肢体动作已经想着四处逃窜了,导致节目组不得不派出几个工作人员把他抓获,这幅场景真的很像把不愿意打针的巨型狗拖进医院,狗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凄厉的哀嚎。
宫侑则是强装镇定,但是一直在和节目组念叨,说些“没听说过这种环节”
“我不怕,我只是担心我的形象”
之类的话。
我和信高各自顶着冰霜般冷酷的死鱼眼,毫无畏惧。
导演非常满意宫侑和木兔的表现,非常热切并且无情地把两人给赶进了鬼屋。
“跟在我们后面吧。”
信高于情不忍。
木兔完全不觉得自尊心受损,大喊着:“感谢!”
“高山,信高,还有我可以抓着你们两个吗?”
“……不可以,你去和宫侑互相牵着手吧。”
“我才不要!”
“诶,为什么小侑侑?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安全吧?”
我不知道只是个鬼屋有什么好安全不安全的,说到底都是假货,而且还有节目组大批人在后面跟着。
不过看木兔这两腿发抖的样子我担心他会在逃跑的过程中平地摔,然后光荣扭到脚。
总之,我和信高走在前面,木兔和宫侑保持一个纠缠的姿势跟着后面,想要互相保护,可惜其实是卧龙凤雏,关键时刻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不得不说,节目组找的这个鬼屋的布景很精致,氛围也不错。
走廊里的声控灯忽明忽灭,惨白的光线勉强照出墙面上剥落的壁纸,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霉斑,像凝固的血迹。
不远处居然有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带着潮湿的铁锈味,卷起地上的纸屑,在脚边发出“沙沙”
的轻响。
我想居然连打风机都准备好了。
突然,头顶的吊灯晃了晃,垂下的电线“吱呀”
作响,“啪”
地一声彻底熄灭。
木兔和宫侑猛然互相抱紧,整个人都被吓着抽搐了一下。
黑暗里,不知何处传来女人的低啜,断断续续,像贴在耳边又像远在走廊尽头,同时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两步,踩在地板上的闷响越来越近,却始终看不到人影。
“啊!
!
!
!”
木兔发出凄厉的喊叫。
“有人在抓我的脚踝!”
木兔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整个人像被烫到似的往前弹,然后嗷呜嗷呜叫着,一股脑往前跑,结果差点在拐角撞上虚掩耷拉着的门,这导致信高的教导主任系统被启动。
“喂,不要跑,要是受伤了怎么办?我们还要参加比赛呢!”
信高焦急并且下意识地跟上木兔。
“诶?等一下……”
我因为觉得很麻烦,所以那个瞬间脚步没动,不想要去追木兔,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不对劲,现在这副境地为什么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