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味道很重,夹杂着腥味。
她喝了后,情况逐渐好转。
后面可以下地行走时,她忍不住去找住持,想谢谢她。
她去了后院,走到厨房,看见住持的身影。
她刚要开口,却看见住持拿出刀子,朝着手臂上割了一个口子,放了血,混进药汤里。
而被僧袍遮盖的手臂位置有很多条尚未愈合的伤疤。
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好的。
便再也不愿意喝那个药。
后来住持告诉她,她曾经吃过一种草药,服用后再也没有生过病,一次给她熬药时,不小心割到了手,混进了血,而那碗药对她有用。
从那以后,住持便每次都往里面加。
后面为了让她继续喝药,住持对她念了很久的佛经,念着念着,她模糊了这段记忆。
也许,后面住持突然去世,和这件事有关。
她的心口难受得厉害,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着,透不过气。
她欠住持太多了。
现在她不仅记起来了这件事,连同曾经在灵光寺的噩梦遭遇也想起来了。
她曾以为数十个僧人将她压在床上……那是真实发生了,并且一度险些精神崩溃。
现在想来都是假的。
白芝遥的能耐没办法控制整个灵光寺的僧人,他们无恶不作,但也担心真的出事。
他们听说过她的身份,陆家大少爷的心尖宠,虽然送上来洗涤罪孽,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接回去了,告发他们。
并不是所有僧人都被色欲冲昏脑子的,还是有胆小的人。
这些人为了得到白芝遥的钱又害怕陆瑾州的报复,折中了一下,‘催眠’了她,将这段记忆植入。
现在,真相大白。
她甚至有一种去监狱狠狠甩白芝遥一巴掌的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这股暴怒,等解决了这件事再说。
聂风见她不说话,催促道:“快说。”
她回过神,提出要纸笔,慢慢写下了需要的药材。
聂风让人拿了清单去配齐。
并且警告了一句:“你最好祈祷这没问题,否则,我会将你拆成一块块慢慢研究。”语气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多加了一句:“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许初颜慢慢抬起头,眼神带着困惑。
聂风没瞒着她,随口一说:“肝叶边缘不规则,门静脉缝合的痕迹……你接受过捐肝?”
许初颜彻底呆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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