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事。
那个人在营地里有实权。
恰好是他麾下那一圈人。
他会揪出那个人。
亚瑟没有耽搁,立刻去办这件事,他努力忽略头儿脖子上的痕迹,压下心底那一丝心酸。
许医生和头儿很般配,他不该有任何情绪。
……
许初颜醒来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的痛。
身体像是被凿开了一个大口子。
动一下都觉得难受。
掌心似乎有异物。
她下意识看去,只见那枚粉宝石吊坠就在她的手心里。
她有片刻失神。
慢慢坐起,浑身骨头像是重塑了一样。
但,只是酸痛,并没有之前那样痛苦。
清醒状态和不清醒状态下的差别,她第一次体会到。
她沉默片刻,将吊坠收起,吃力的朝着浴室走去,哪怕她身上很干爽明显被清理过的样子。
当陆瑾州估摸着她差不多醒来而匆匆回来时,推开门,便发现人不在床上。
电梯被他锁上,消防通道的门也被锁死,她除了飞之外,没有别的可走之路。
果然,她就坐在角落的书桌前,埋首伏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手肘边上,有一摞散开的纸。
密密麻麻的写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