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力道，被迫喝了一大口，最后沉沉睡去。
这不是一次，而是，两次，三次……
第五次的时候，桑宛雪崩溃了，哭的眼泪鼻涕流成一团，不断祈求。
“我不想睡了，不喝，我不喝，求求你……”
陆瑾州的动作一顿，淡淡的说：“那么，你愿意坦白了吗？”
“我，我说……”
她到底是个普通人，没吃过多大的苦，在这样的折磨下，直接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口。
陆瑾州静静的听着，最后伸出手：“手机。”
“被我藏在床底下。”
他亲自带着她回到她的宿舍，找出那个手机。
“你是说，所有情报，都是那个人发给你的？”
她沮丧的点点头，“是。但我不认识那个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查到的。”
“无缘无故？”
“嗯，是，是啊……”
陆瑾州冷笑，“你撒谎。”
桑宛雪的脸色白了白，最后还是咬牙道：“他最近……提了一个要求……”
“说。”
“他，他想找一个人。”
在他是说出口时，陆瑾州已经打开手机，看见那张照片。
他用力攥紧手机，脸色阴晴不定。
“我也不知道他和许医生什么关系，我现在找不到许医生，他就不肯再告诉我任何情报了。”
最后一条信息，是对方略带警告的话。
「找不到她的线索，你会死得乱七八糟。」
这话听着略微奇怪。
乱七八糟？
看似威胁的话，却夹着一丝奇怪的孩子气。
他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照片中的许医生站在窗边，阳光从侧边照射，落在她的脸上，晕染着淡淡的暖光，而她唇边带着微微效益，恬淡温柔，好像在看着她很喜欢的人。
他从来没见过许医生这个模样。
她面对他，总是防备，愤怒，复杂，藏着很多情绪，并不纯粹。
一股子嫉妒如同毒蛇攀上他的心口。
他按了按键，打出一行字。
「你是她什么人？」
另一边，趴在电脑前打瞌睡的小悔忽然被滴滴声吵醒了，他意识到什么，扑闪的大眼睛涌出激动，赶紧点开对话框。
看见那句话时，圆圆的小脸绷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