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竟像是人在扒拉他。
许初颜脸色一沉,嘴里念着佛经,一手在小悔的脑袋上转了三圈半。
小家伙原本痛苦的小脸缓和不少,但仍然苍白。
他发了烧,需要吃药。
许初颜打开灯,将被子裹着小悔,抱起,匆匆去了隔壁房间,敲门。
“咚咚咚。”
敲门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但敲了许久,没有回应。
再熟睡的人都应该醒来才对。
偏偏每个房间都没有动静。
他们住的这栋楼是村长给他们安排的,两层半,一层是厨房和客厅,二楼是房间,一共五个房间,她和小悔单独一个房,商祺和管家睡在隔壁。
敲门没有反应后,她暂时放下小悔,搬起房间里的椅子,操起椅子砸开了锁。
门开了。
“商祺!”
但里面空无一人。
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有折叠整齐的床褥,有一种毛骨悚然感。
后背冒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转头,如法炮制的砸开了另外几扇门。
一眼空荡荡。
连行礼都不见了。
她意识到不对劲,一把抱着小悔冲回房间,关上门,锁住,又搬来椅子抵住木门。
“妈咪……”
这会小悔迷迷糊糊醒来,嘴巴无意识的喊着。
“我在,我一直都在,哪里难受?”
小悔努力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妈咪,难受,哪里都难受……”
“乖乖,你等等,很快就不难受了。”
许初颜拉开被子,让他透气散热,并撕开了床单,推开窗户,接了外面的雨水打湿,盖在小悔的额头上。
但,她的药箱不在身边,而是放在商祺那边。
现在商家人连人带行李都消失了,她手中没有任何治疗的办法。
没有银针,也没有药。
小悔还发着高烧。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拖下去的雨衣拉过来,铺在板凳上,反过来,形成一个桶装,伸出窗外接雨水。
雨势很大,不一会儿就接了半桶。
她正要端回来,一抬头,却看见在楼下,树影斑驳间,一道人影忽明忽暗,像是一个人站在那里抬头看她。
手中的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