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缺啊，怎么不缺？
“就缺苏小姐你这样又漂亮又善良又温柔，还会害羞脸红的美女。”
这话说得有点直白。
带着明显的调侃和一丝试探。
苏小婉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握着杯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水差点洒出来！
她倏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和警惕。
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张、张先生！您……您开玩笑的吧？！”
看着她这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反应，张寒心里有了底。
他见好就收。
立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个轻松的笑容：“当然是开玩笑的。
“看你太紧张了，活跃一下气氛。”
他语气自然，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吓我一跳……”
苏小婉明显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鼓囊囊沉甸甸的胸口。
但脸上的红晕却久久没有散去。
她偷偷瞄了张寒一眼。
见他神色如常，似乎真的只是开玩笑，心里那点警惕才慢慢放下。
但不知为何。
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丝极其微小的……失落？
她赶紧摇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开。
张寒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笑。
是开玩笑。
但也是试探。
现在，他明白她的态度了。
这女孩防备心很重，对男女之事尤其敏感。
但并非对他完全没有好感。
看来，要拿下这个93分的高质量“返现宝宝”，还得需要点耐心和技巧才行。
不过，他不急。
有了系统，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资本。
午餐在稍显微妙却又还算融洽的气氛中继续进行。
张寒不再提敏感话题，而是聊了些轻松的见闻，苏小婉也逐渐放松下来。
偶尔还会被他逗得抿嘴轻笑。
阳光透过餐厅的玻璃窗洒在桌上，也柔和地勾勒着苏小婉精致绝伦的侧脸。
张寒看着她，觉得这顿饭吃得格外赏心悦目。
他的生活，似乎正在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