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敏锐地察觉到，软绵绵今天的情绪似乎比往常更加黏人。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这不像是单纯因为孤单而产生的情绪。
“阮软，”
张寒放缓语气，带着探究的意味问道。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感觉你有点不太一样。跟我说说，谁惹你不开心了？”
软绵绵没想到张寒观察如此细致。
她对张寒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只要他问，她就不会隐瞒。
犹豫了几秒钟，她轻轻叹了口气，小脸垮了下来，开始倾诉。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网上遇到个讨厌的家伙。”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寒哥，你最近不怎么刷斗音，可能不知道。”
“平台上突然冒出来一个叫‘真实哥’的主播，火得特别快，好像几天之间就涨了一千八百多万粉丝，现在每天还能涨好几百万，吓死人了。”
“哦？怎么火的？”
张寒漫不经心地问，手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软绵绵的发梢。
“他的直播风格……就是喷人。”
软绵绵撇了撇嘴。
“专门找各种有名气的大主播或者热点事件，用特别难听、特别激烈的话去批判，去骂。”
“就是个超级大喷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就爱看他那种怼天怼地、好像什么都敢说的样子，觉得特别爽，特别解压。反正……我是不喜欢。”
张寒嗤笑一声。
“网络喷子而已，哪个平台都有，哗众取宠，靠制造冲突吸引流量。”
“这种跳梁小丑，理他做什么？你自己播好自己的就行了。”
他以为软绵绵只是单纯被这种网络现象困扰。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呀。”
软绵绵委屈地扁了扁嘴。
“他火他的，我播我的。但是……”
她顿了顿。
“他最新发的一个视频，就是专门喷……喷寒竹哥哥你和我的。”
张寒眉头微皱。
“喷我们？说什么了？”
“他说……说寒竹哥哥你就是个……是个‘沸羊羊’，是……是终极舔狗，说我……说我德不配位，是个垃圾主播，全靠你硬捧才走到今天……”
软绵绵复述这些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