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统一的基业,更是一场横跨三代君王的血色博弈。
而这场博弈的关键,或许从来不是嬴柱,不是异人,甚至不是吕不韦,而是那个远在邯郸、眉心带着血痣的婴孩。
密室的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衡权与玉玺的共振声越来越急,像是在催促着什么。陈墨握紧手中的磁石残片,在《秦记》的空白处,缓缓写下:“昭王薨,安国君三日而亡,异人继位。是日,天雨血,书同文之议始,而铁血之咒,亦始于此。”
他落笔的瞬间,衡权突然爆发出刺目的暗紫光芒,权身的阴纹与阳纹竟开始逆向旋转,在鼎中搅出一个漩涡。漩涡深处,隐约浮现出一个婴孩的笑脸,左眼角的血痣红得像团火焰,正朝着咸阳宫的方向,发出无声的啼哭。
雨幕中的异人车队,已到章台宫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