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中找出破绽。
“先生,你看这个!”赵虎拿着一个香囊,从一个禁军士兵的行李里搜了出来,“这香囊里装的是麝香,一般的士兵不会用这个,而且这香囊的绣工,是咸阳城里最好的绣坊做的。”
陈墨接过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神一沉——这麝香不仅是香料,还是一种药引,若是和某些药物混合,能让人昏迷。而且这个绣坊,他记得是赵高的侄女开的,只有赵高的亲信,才能拿到这里的绣品。“把这个士兵带过来。”
士兵被带上来时,脸色苍白,眼神躲闪。陈墨看着他:“这香囊是谁给你的?你在禁军里,有什么任务?”
士兵咬着牙,不肯说话。冯去疾见状,厉声说道:“如实招来,我可以饶你一命;若是不说,军法处置!”
士兵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终于开口:“是……是赵高大人的亲信给我的,让我在冯大人的饭里下麝香,等冯大人昏迷后,就带着禁军回咸阳。还说……还说若是遇到陈先生,就想办法杀了他。”
陈墨和冯去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赵高竟然想控制冯去疾,还想杀了他,看来赵高是铁了心要掌控整个大秦的兵权。
“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细作?”冯去疾问道。
“我不知道,我们都是单独联系的,只知道有十几个人,分布在不同的队伍里。”士兵说道。
陈墨皱了皱眉——十几个人,若是同时发难,后果不堪设想。他看向冯去疾:“冯大人,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把这些细作都找出来,不然等他们动手,就晚了。”
冯去疾点了点头:“好,我立刻下令,让所有禁军士兵集合,逐个排查!”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将军,先生,不好了!关押那个带头闹事的小校的帐篷着火了,小校被烧死了!”
陈墨的心猛地一沉——小校是关键,他肯定知道更多关于细作的事,现在被烧死,显然是有人想杀人灭口。“走,去看看!”
众人赶到帐篷时,火势已经被扑灭,帐篷里只剩下一具烧焦的尸体,面目全非。陈墨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发现尸体的喉咙处有一道伤口,显然是先被人杀死,再放火焚烧的。“凶手还在大营里,立刻封锁所有出口,不许任何人离开!”
就在陈墨下令的时候,一道黑影从帐篷后面闪过,朝着大营的后门跑去。“是那个神秘人!”林平大喊一声,立刻追了上去。
陈墨和赵虎也跟着追了出去。神秘人跑得很快,穿着黑色的长袍,在大营里穿梭,时不时还扔出烟雾弹阻碍他们。陈墨紧追不舍,他知道这是抓住神秘人的好机会,只要抓住他,就能知道赵高的全部阴谋。
追到大营的后门时,神秘人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摘下了脸上的青铜面具。陈墨愣住了——面具后面的人,竟然是赵高的贴身内侍,赵成!
“陈先生,别来无恙?”赵成的脸上带着阴鸷的笑容,“没想到吧,我会亲自来大梁。”
“是你杀了冯大人的亲信?是你派细作来挑拨?”陈墨的眼神冰冷。
“是又怎么样?”赵成冷笑一声,“陛下昏迷,大秦的天下早晚是我们赵家的。你和王翦父子,不过是我们的绊脚石,早晚都要死!”
“你做梦!”陈墨怒喝一声,拔出佩剑,朝着赵成刺去。
赵成也不甘示弱,拔出腰间的匕首,与陈墨缠斗在一起。赵成的身手很利落,显然是练过的,陈墨一时之间竟没能占到便宜。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赵成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信号弹,朝着天空发射。
“咻”的一声,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开,形成一道红色的烟花。陈墨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信号,肯定有更多的赵高亲信在附近,他们要动手了!
“陈先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赵成大笑一声,转身就想跑,却被赶来的王贲拦住了去路。
“想跑?没那么容易!”王贲举起长戟,朝着赵成刺去。
赵成被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