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倒是聪明。”那人收起玉佩,“丞相知道赵高想杀你,特意派我来保护你。刚才那些黑衣人,是赵高的人,我已经解决了,现在我带你去见王翦老将军。”
项忠的眼神里带着警惕:“你说你是李斯的人,有什么证据?”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递给项伯:“这是丞相写给王翦老将军的信,上面有丞相的私印,你可以看看。”
项伯接过竹简,快速扫了一遍,上面确实是李斯的笔迹,说“赵高意图夺权,望老将军速回咸阳,稳定局势,项伯携密信而来,望老将军善待之”。他的心里涌起一股疑惑——李斯之前不是和赵高勾结吗?怎么现在又要帮他?
“你别信他!”项忠突然大喊一声,“李斯和赵高是一丘之貉,他肯定有阴谋!”
那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说着,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项忠刺去。
项伯反应很快,一把推开项忠,楚剑朝着那人的胸口刺去。那人没想到项伯的剑法这么凌厉,急忙后退,却还是被剑刃划破了衣袖。“没想到项燕的儿子,还有点本事。”那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朝着项伯攻去。
项伯的剑法虽然稚嫩,却很勇猛,每一招都带着一股拼劲。那人的身手很利落,短刀在他手里像一条毒蛇,时不时朝着项伯的要害处攻去。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项伯渐渐有些体力不支,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剑身上,发出“嘀嗒”的声音。
“伯儿,用回风剑法的第三式!”项忠在一旁喊道。
项伯想起父亲教他的剑法,深吸一口气,突然改变招式,剑刃在身前划出一道圆弧,像一阵旋风,朝着那人的手腕削去。那人没想到他会突然变招,躲闪不及,手腕被剑刃划破,短刀掉在了地上。
“你找死!”那人怒喝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信号弹,朝着天空发射。“咻”的一声,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开,形成一道绿色的烟花。
项伯的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是信号!他不知道这信号是给谁发的,是李斯的援兵,还是更多的杀手?
“小郎君,别挣扎了,我的人很快就到了。”那人的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容,“丞相让我带你去见王翦,可没说要带你活的!”
项伯的心里一沉——原来李斯是想利用他,让他带着假消息去见王翦,等王翦回咸阳,就落入李斯和赵高的陷阱!他紧紧攥着楚剑,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不能让李斯的阴谋得逞,他必须活着,必须把真相告诉王翦。
就在这时,芦苇荡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项伯!我来救你了!”
项伯回头一看,只见钟离昧骑着一匹马,带着十几个士兵,朝着这边跑来。钟离昧的肩膀上还缠着绷带,显然是刚从重伤中恢复过来。“将军!”项伯的眼里涌起一股暖流。
那人见钟离昧来了,脸色骤变,转身就想跑,却被钟离昧的士兵拦住了去路。“把他抓起来!”钟离昧大喊一声。
士兵们立刻冲上去,把那人按在地上。钟离昧翻身下马,走到项伯身边:“你没事吧?我接到消息,就立刻赶来了。”
“将军,你怎么会来?”项伯问道。
“是陈墨先生派人给我送的信,说你可能会遇到危险,让我在淮水附近接应你。”钟离昧说道,“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你就危险了。”
项伯的心里涌起一股感激——陈墨先生竟然早就安排好了接应,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嘱托。他看向被按在地上的那人:“将军,这个人是李斯的人,他想利用我,给王翦老将军传假消息。”
钟离昧点了点头,走到那人面前,眼神冰冷:“说,李斯让你带项伯去见王翦,到底有什么阴谋?”
那人冷笑一声:“你们别想知道!丞相的计划,不是你们能破坏的!”说完,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喉咙划去,瞬间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钟离昧皱了皱眉——又是一个死士,看来李斯的阴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