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胡亥被绑在石柱上,哭得撕心裂肺。看到嬴政和陈墨,芈华冷笑一声,将玉玺举过头顶:“嬴政,你终于来了!你看,这是传国玉玺,现在在我手里,我才是大秦的正统!胡亥在我手里,你若不退位,我就烧了所有典籍,杀了胡亥!”
“芈华!你敢!” 嬴政怒喝,“放下玉玺,放了胡亥,寡人可以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 芈华大笑,“嬴政,你太天真了!我为了今天,忍了十几年!华阳夫人和赵高培养我,就是为了颠覆大秦,恢复分封!今日,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大秦文脉被焚,你的儿子被杀,你的江山易主!”
他拿起火把,就要扔向典籍架。陈墨眼疾手快,将手里的清鳞草叶掷向火把——草叶遇火燃烧,产生的浓烟呛得芈华剧烈咳嗽,火把掉在地上。
“抓住他!” 嬴政大喊着,冲了上去。芈华见状,拔出佩剑,架在胡亥的脖子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嬴政停下脚步,脸色铁青。陈墨也停住,目光扫过密室——典籍架上的《诗》《书》《礼》《易》都在,只有一卷《诗》被烧毁,还好损失不大。他注意到,芈华的身后,有一道暗门,显然是他进来的通道,也是他准备逃跑的路线。
“芈华,你跑不掉的。” 陈墨缓缓开口,“蒙毅将军已经封锁了咸阳城,嬴烈的秘军正在搜查,你就算杀了胡亥,也逃不出咸阳。不如放了胡亥,交出玉玺,寡人劝陛下饶你一命,让你去骊山为昭王守陵,了此残生。”
芈华的眼神闪烁,显然有些动摇。他知道,咸阳城已被封锁,自己确实很难逃脱。可他又不甘心,十几年的隐忍,不能就此功亏一篑!
“我不信!” 芈华怒吼着,剑刃又贴近胡亥的脖子,“嬴政,你立刻下旨,退位让贤,拥立成蟜为帝,恢复分封!否则,我就杀了胡亥,烧了典籍!”
嬴政的手指紧紧攥着佩剑,指节发白。他看着胡亥哭得通红的眼睛,又看着密室里的典籍,陷入了两难——退位,大秦会回到分封的混乱;不退位,胡亥和典籍都会遭殃。
陈墨看出了嬴政的犹豫,突然道:“芈华,你以为成蟜真的愿意当你的傀儡吗?他已经向陛下请罪,说自己是被你胁迫,愿意戴罪立功,协助陛下抓捕你!你就算拥立他,也得不到支持!”
芈华的脸色骤变:“不可能!成蟜是华阳夫人抚养长大的,他怎么会背叛我?”
“他不是背叛你,是背叛叛乱。” 陈墨的声音坚定,“成蟜是嬴氏子孙,他知道,分封只会让大秦陷入战乱,只有郡县制,才能让天下太平。他已经认清了你的阴谋,不会再被你利用!”
芈华的眼神变得绝望,他猛地看向暗门,想要逃跑,却被嬴政抓住机会,一剑刺穿肩膀。芈华惨叫一声,剑掉在地上。陈墨立刻冲上去,解开胡亥的绳索,将他护在身后。
嬴烈的秘军也冲进密室,将芈华按在地上。芈华挣扎着,看向嬴政,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嬴政,你以为你赢了?太晚了!我已经派人去联络六国旧贵族,他们会在三个月后,同时起兵叛乱!我还在长城埋下了火药,会炸塌长城,让匈奴南下!大秦,终究会亡!”
嬴政的脸色沉凝下来,一脚踩在芈华的胸口:“你派人去了哪里?火药埋在长城的哪个位置?”
芈华却不再说话,猛地咬碎嘴里的毒药,七窍流血,倒在地上,死了。
密室里,典籍架上的《诗》还在燃烧,陈墨立刻用水扑灭。胡亥扑进嬴政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父皇……我害怕……”
嬴政抱着胡亥,轻轻拍着他的背,目光落在芈华的尸体上,又看向陈墨:“陈墨,芈华的话是真的吗?六国旧贵族会起兵?长城会被炸?”
陈墨点头,脸色凝重:“很有可能。芈华经营多年,肯定在六国和长城都埋下了伏笔。臣建议,立刻派扶苏公子回长城,协助蒙恬将军排查火药,加固防线;派李斯丞相去六国故地,安抚贵族,防止叛乱;另外,加强咸阳宫的守卫,尤其是典籍密室和后宫,防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