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令牌,就能破解迷阵。”
嬴政点头,看向蒙毅:“蒙毅,你率郎卫留守咸阳,稳定朝堂,释放李斯丞相,查清芈颠的余党。嬴烈,你率秘军随寡人去骊山,带上三枚令牌,破解迷阵!陈墨,你伤重,留在咸阳,由太医医治,待寡人救回胡亥,再与你商议后续。”
“陛下,臣要一起去!” 陈墨急忙道,“臣熟悉骊山的地形,也知道迷阵的破解之法。而且,幕后黑手的目标是您,臣在您身边,能多一分安全。”
嬴政看着陈墨苍白的脸色,犹豫了片刻,终究是点了头:“好。但你必须答应寡人,若是毒伤发作,立刻退下,不许逞强!”
陈墨躬身应下,心里却清楚,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牵机毒已攻心,若不能在三日之内找到解药,必死无疑。而解药,或许就在骊山密谷——那里有华阳余党,他们既然能用牵机毒,肯定也有解药。
次日清晨,嬴政、陈墨、项伯、嬴烈,带着两千秘军,朝着骊山方向疾驰而去。陈墨坐在銮驾里,靠在项伯身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隐约听到嬴政在与嬴烈商议破解迷阵的方法,听到项伯在低声呼唤他,听到马蹄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悲壮的歌。
銮驾行至骊山脚下,蒙毅派来的斥候追上队伍,带来消息:“陛下!蒙将军追击黑衣人至骊山密谷,遭到九曲迷阵的阻拦,郎卫伤亡惨重,黑衣人已进入密谷深处,与赵高余党汇合!另外,李斯丞相已被释放,正在咸阳稳定朝堂,他派来消息,说芈颠的余党供认,‘沙丘之主’的真正目标,是骊山密谷里的‘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 嬴政猛地睁大眼睛,“玉玺不是一直在咸阳宫密室吗?怎么会在骊山密谷?”
陈墨也清醒过来,虚弱地说:“陛下,传国玉玺是昭王时期铸造的,原本藏在骊山秘藏,后来庄襄王(异人)将其移至咸阳宫。华阳余党肯定是编造谎言,引您进入迷阵!真正的目标,还是您的性命!”
嬴政点头,拔出佩剑:“不管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寡人今日都要闯一闯这九曲迷阵,救回胡亥,揪出幕后黑手!嬴烈,带令牌,破解迷阵!”
嬴烈手持三枚令牌,走到密谷入口。入口处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九曲迷阵,非嬴氏嫡脉与三钥持有者,不得入内”的篆字。嬴烈将三枚令牌插入石碑的凹槽,“咔嗒”一声,石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内弥漫着雾气,隐约能听到机关的转动声。
“陛下,小心!” 陈墨扶着项伯,跟在嬴政身后,走进通道。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三尺,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刻着无数个“秦”字,每个字的笔画都不一样,有的是秦篆,有的是六国旧字,有的甚至是巫蛊文——这是迷阵的关键,走错一步,就会触发机关。
“跟着我走!” 陈墨强撑着精神,指着石壁上的秦篆,“迷阵的破解之法,藏在《仓颉篇》里——‘秦篆一,天下平’,只有走秦篆笔画的通道,才能安全通过!六国旧字和巫蛊文的通道,都是陷阱!”
众人跟着陈墨,沿着秦篆笔画的通道往前走。雾气中,不时传来机关的“咔嗒”声,若不是陈墨指引,早已触发陷阱。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是胡亥!
“胡亥!” 嬴政大喊着,加快脚步。转过一道拐角,前方出现一片空地,胡亥被绑在石柱上,周围站着十几名黑衣人,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剑尖抵在胡亥的脖子上。
“嬴政,你终于来了。” 青铜面具人开口,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木头,“想救回你的儿子,就交出传国玉玺,退位让贤,拥立成蟜为帝,恢复分封!”
“传国玉玺不在寡人身上!” 嬴政怒喝,“你到底是谁?是华阳的余党?还是赵高的残部?”
青铜面具人冷笑一声,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是赵高的弟弟赵成(与之前被嬴政斩杀的赵成同名,为赵高另一亲信)!“陛下,您不认识我了?我是赵成,赵高大人的亲弟弟!赵高大人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