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陵墓,秦脉所系,吾往祭之’!”
嬴政和陈墨同时愣住。陈墨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坐起来,脸色凝重:“不好!胡亥是被人引诱去骊山的!吕忠还有后手,在骊山陵墓的废墟下,藏着‘弑君蛊’,是吕不韦当年炼制的,专门用来对付嬴氏血脉!”
嬴政的脸色骤变,立刻下令:“扶苏,你率军去骊山,找回胡亥!蒙毅,你率郎卫随行,保护胡亥的安全!”
扶苏和蒙毅领旨,立刻率军出发。陈墨靠在榻上,心里满是担忧——胡亥若中了弑君蛊,不仅会危及性命,还会被幕后黑手操控,成为颠覆大秦的棋子,这正是规划里“沙丘之变”的前奏!
就在这时,太史令府的院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名斥候跑进来,脸色惨白:“陛下!陈大人!不好了!吕忠的最后一名余党,带着一份‘伪遗诏’,逃到了沙丘行宫!伪遗诏上写着‘嬴政病危,传位于胡亥,诛杀扶苏、蒙恬’!”
“伪遗诏!” 嬴政和陈墨同时大喊。
陈墨的心脏像被重锤击中,他终于明白,吕忠的所有阴谋,都是为了这封伪遗诏!为了让胡亥登基,诛杀扶苏和蒙恬,颠覆大秦,恢复分封!而胡亥此刻正在去骊山的路上,一旦被余党找到,中了弑君蛊,就会成为伪遗诏的“合法”继承人!
“陛下,我们快去骊山!” 陈墨挣扎着下床,“必须在胡亥中蛊前找到他,阻止伪遗诏生效!”
嬴政点头,扶着陈墨,朝着骊山方向疾驰而去。密室里,那碗刚熬好的药汁还冒着热气,雪莲子的香气渐渐散去,却没能驱散大秦即将到来的阴霾。
骊山的方向,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胡亥的身影出现在陵墓废墟前,一名黑衣人正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蛊虫,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正是吕忠的最后一名余党,也是赵高的族弟赵偃!
“胡亥公子,这是‘护脉蛊’,能保你平安,快服下吧。” 赵偃诱惑道。
胡亥犹豫着,伸出手,就要接过蛊虫。远处,嬴政和陈墨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却依旧晚了一步——胡亥已将蛊虫吞入口中,眼神瞬间变得呆滞,像被操控的木偶。
赵偃大笑起来:“嬴政,陈墨,你们晚了!胡亥已中弑君蛊,从此就是我的傀儡!伪遗诏已传遍天下,扶苏和蒙恬很快就会被诛杀!大秦的江山,终究会属于我们!”
嬴政大怒,拔剑冲向赵偃。陈墨看着呆滞的胡亥,心里满是绝望——弑君蛊一旦服下,无药可解,胡亥从此会被赵偃操控,成为颠覆大秦的工具,“沙丘之变”的悲剧,提前上演!
就在这时,骊山陵墓的废墟下传来一阵响动,一道黑影从废墟中爬出来,手里拿着一枚青铜令牌——是骊宫卫的“帝”字令牌,也是开启陵墓最后一处密室的钥匙!黑影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卫真!他没死,被埋在废墟下,靠着最后一口气活了下来!
“卫真!你还没死!” 赵偃大惊。
卫真冷笑,手里拿着一把剑,指向赵偃:“我没死,就是为了亲手杀了你,夺回《吕氏春秋》孤本,完成吕丞相的遗愿!大秦的江山,只能属于我!”
两人厮杀起来。嬴政趁机冲到胡亥身边,想要唤醒他,却发现胡亥眼神呆滞,根本不认识他。陈墨靠在一旁的断墙上,看着眼前的混乱,心里满是沉重——卫真没死,赵偃操控胡亥,伪遗诏传遍天下,扶苏和蒙恬危在旦夕,大秦,再次陷入了比之前更凶险的绝境。
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雪莲子的药效渐渐过去,噬心蛊再次发作,一口黑血吐在地上。陈墨看着远处的咸阳方向,心里满是不甘——他还没看到百姓写满秦篆的咸阳城,还没看到郡县制让天下太平,还没保住大秦的文脉,他不能死!
可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渐渐失去力气,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卫真和赵偃厮杀的身影,以及胡亥呆滞的眼神,还有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是扶苏和蒙毅的军队,他们来了,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伪遗诏的诛杀令。
悬念,在骊山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