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玉佩一模一样。“公子!老奴想起来了!这枚玉佩,是赵父当年的信物!赵高是赵父的远房侄子,当年赵父叛乱,赵高就是他的内应!”
“什么?!” 胡亥猛地转身,看着老宦官手里的玉佩,“这么说,赵高从一开始,就是赵父的人?他一直在伪装,想要颠覆大秦?”
老宦官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老奴当年在宫里当差,曾见过赵父给赵高送密信,只是那时候老奴胆小,不敢说……若不是今天看到这枚玉佩,老奴还想不起来……公子,赵高的心太毒了,他不仅想夺权,还想毁掉陈先生留下的文脉啊!”
胡亥握紧拳头,指节泛白。他终于明白,赵高的阴谋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焚书、蛊虫、截杀、烧粮草,都是他颠覆大秦的步骤!“李丞相呢?让他立刻来见朕!” 胡亥下令,语气里满是决绝——他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除掉赵高,否则大秦就真的完了。
而青城山的天师洞外,阿禾和李山终于找到了吕不韦的旧部。为首的是一个叫蒙武的汉子,身材高大,手里握着一把长刀,腰间挂着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吕氏死士”四个字。“你们真的有吕相的信物?” 蒙武看着阿禾手里的《吕氏春秋》残页,眼神警惕。
阿禾展开残页,指着上面的印章:“这是吕相的私印,陈先生当年与吕相交好,特意留下这枚残页,说若大秦有难,可凭此召来旧部。如今赵高作乱,荥阳告急,恳请各位出手相助!”
蒙武接过残页,仔细查看,确认是真的后,立刻单膝跪地:“末将蒙武,见过大人!吕相当年有令,凡持此残页者,若为大秦安危,死士皆听其调遣!” 身后的三千死士也纷纷跪地,齐声喊道:“愿听大人调遣!”
阿禾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看到蒙武身后的一个青年,悄悄将手伸进怀里,似乎在摸什么东西。阿禾心里一动,想起陈先生教他的“观人术”——心怀鬼胎者,眼神会闪躲,手指会僵硬。他立刻道:“蒙将军,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关于支援咸阳的路线,陈先生当年留下过一个密策,需单独告知。”
蒙武一愣,随即点头,跟着阿禾走到一旁的竹林里。阿禾刚要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响——是暗器破空的声音!他立刻拉着蒙武躲开,暗器钉在旁边的竹子上,上面还涂着黑色的毒药。
“是你!” 蒙武转身,怒视着那个青年——青年正是刚才要摸东西的人,此刻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弩,脸色苍白。“你是赵高的人?!”
青年见行踪败露,转身就要跑,却被蒙武的长刀挡住。“说!赵高派你来做什么?!” 蒙武厉声喝问。青年知道跑不掉,咬着牙道:“赵高大人说了,若你们敢去支援咸阳,就杀了你们!他还说,等他掌控了大秦,会给我们高官厚禄!”
“痴心妄想!” 蒙武一刀将青年砍倒,眼神里满是怒火,“大人,对不起,是末将没查清楚,让奸细混了进来!现在您放心,剩下的死士都是忠心耿耿的,绝不会再有二心!”
阿禾点点头,心里却依旧警惕——赵高能在死士里安插奸细,说明他的眼线无处不在。他们接下来的支援之路,恐怕不会太平。
咸阳的宫城里,赵高正站在典籍库的暗格里,手里拿着一卷竹简——正是陈先生留下的《秦法释义》。他看着竹简上的秦法条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里的炭笔在竹简上涂改着,将“法不阿贵”改成“法随君定”,将“民心为根”改成“君权至上”。
“来人!” 赵高喊道,一个亲信立刻走进来,“把这卷改好的《秦法释义》拿去抄写,明日一早,在咸阳的市集上公布,就说是陈墨当年留下的‘修正版’,是为了适应大秦的新局势。”
“大人英明!” 亲信接过竹简,谄媚地说道,“这样一来,百姓们就会以为秦法本就是如此,不会怀疑大人了!”
赵高冷笑一声,眼神阴鸷:“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他们以为,胡亥和扶苏都是违背秦法的逆贼,只有我,才是大秦的救世主!等我公布了‘修正版’的秦法,再借着荥阳告急的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