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玉门关外的联军营地灯火通明,隐约传来阵阵呐喊声,似乎在准备夜袭。关内,秦军士卒们借着篝火的光芒,抓紧时间休息、疗伤、修补武器。项伯坐在篝火旁,擦拭着手中的长刀,刀身上刻着的“止杀”二字在火光下格外清晰。
“项伯将军,你在想什么?”一名年轻的楚地旧部凑了过来,问道。
项伯抬头望着星空,眼中闪过一丝思念:“我在想陈先生。若不是他当年收养我,教我‘止杀’之道,我如今怕是早已沦为复仇的恶鬼,哪能在这里守护长城,守护天下百姓。”
“陈先生是大智者,也是大仁者。”年轻士卒感慨道,“我听说,陈先生不仅改良了夯土技术、火药箭,还主持修建驰道,让天下的路都通了。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让百姓能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
项伯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长刀:“所以,我们必须守住玉门关。不能让匈奴和西域联军踏入中原一步,不能让陈先生的心血白费。”
就在这时,营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项伯立刻警觉起来,握紧长刀:“谁?”
“是我。”一名斥候走了进来,压低声音道,“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联军的奸细,他说有重要情报要向将军禀报,还说他认识陈先生。”
“哦?”项伯和蒙恬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好奇,“带他进来。”
片刻后,一名身着西域服饰的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他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看起来颇为狼狈,但眼神却很清明。见到蒙恬和项伯,他立刻跪倒在地:“将军,我叫尉犁,是楼兰国的使者。我并非奸细,而是来向将军通风报信的!”
“通风报信?”蒙恬眉头一皱,“你为何要帮我们?”
“因为昆莫和匈奴单于,根本不是为了攻占玉门关,而是为了寻找陈先生留下的一件东西!”尉犁急声道,“这件东西藏在玉门关附近的一座山腹中,据说能掌控天下的命运。昆莫答应匈奴单于,只要找到这件东西,就和他平分天下。可我知道,他们拿到这件东西后,只会给天下带来更大的战乱,所以我必须阻止他们!”
“陈先生留下的东西?”项伯心中一动,“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我知道大概的位置。”尉犁说道,“那座山腹中有一座石门,石门上刻着‘墨’字,需要用一枚特殊的令牌才能打开。昆莫已经派了一支精锐小队,连夜前往山腹,准备打开石门!”
蒙恬和项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陈先生竟然在玉门关附近还藏有秘密?而且还和天下命运有关?
“你说的是真的?”蒙恬沉声问道。
“千真万确!”尉犁从怀中掏出一块残破的丝帛,“这是我偷偷绘制的山腹位置图。将军若不信,可以派人跟着我去看看。若我有半句虚言,任凭将军处置!”
蒙恬接过丝帛,借着篝火的光芒一看,上面果然画着玉门关附近的地形,标注着山腹的位置。他沉思片刻,对项伯道:“项伯,你带一千士卒,跟着尉犁前往山腹,阻止昆莫的小队。切记,若真有石门,不可贸然打开,先守住入口,等我派人支援。”
“得令!”项伯立刻站起身,握紧长刀,“尉犁,若你敢耍花招,我定斩不饶!”
“将军放心,我若有二心,天诛地灭!”尉犁赌咒道。
项伯带着一千士卒,跟着尉犁消失在夜色中。蒙恬站在营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虑。尉犁的话究竟是真是假?陈先生留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与此同时,咸阳城外的驰道上,一支精锐的秦军骑兵正在疾驰。为首的将领正是王离,他是王翦的孙子,自幼熟读兵书,勇猛善战。此次接到李斯的命令,率领三万精锐沿驰道增援玉门关,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驰道的标准化路基果然名不虚传,路面平整宽阔,骑兵疾驰其上,速度比寻常道路快了数倍。王离看着道路两侧整齐的排水坡和夯实的路基,心中对陈墨充满了敬佩:“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