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子弹精准地贯穿了额头。
战斗,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高效的屠杀。
荷兰营地指挥官,范迪克上校,被华信田亲手堵死在指挥帐里。
那个曾用金钱和自由许诺他们的荷兰使者,此刻正跪在范迪克脚边,裤裆里一片腥臊,屎尿齐流。
“别……别杀我!我是使者!我是……”
他绝望地尖叫。
华信田的回应,是一记迅猛无情的刺刀。
噗嗤!
温热的鲜血溅了他满脸,他却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他只是用一种不带任何人类感情的目光,冷漠地看着那具在血泊中抽搐的尸体。
从这一刀开始,他,他们,与过去的一切,彻底割裂。
天色微亮,枪声停歇。
忠勇营伤亡三百,换来了荷兰营地近千守军的尸山血海。
当山本一夫和华信田,将范迪克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用木盘托着,恭恭敬敬摆在周扬面前时,周扬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
这一个字,比山还重,胜过万千封赏。
周扬当即下令:忠勇营正式改编,番号“大华帝国皇家陆军,大洋洲殖民地辅助军第一旅”,即刻起,享受与大华正规军二线部队同等的薪资、补给与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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