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您给我换尿布，还不是一身脏？现在换我照顾您了。”
我猛地抬头，撞进她蓝紫色的瞳孔里——那里清清楚楚地映着我的影子，一个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子。可她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嫌弃，只有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亲昵。
罗锋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老远，正对着云海“站岗”，只是那抖动的翅膀暴露了他没忍住的笑意。远处的天际线，太阳果然像块烧红的烙铁，正一点点沉入海里，把浪花染成了金红色，美得惊心动魄。
雪儿舔够了脸，又用吻部轻轻蹭了蹭我的额头，像在安抚受了委屈的小孩。她的吻部带着点湿润的水汽，是刚从云层里沾来的，凉丝丝的，倒让我发烫的脸颊舒服了些。
“爸，日出好看吗？”她突然问，声音里带着点邀功的小得意。
我看着那片金海似的浪花，又看了看她近在咫尺的巨大头颅，突然笑了出来：“好看，比任何时候都好看。”
真的，在经历了这么一场“惊天动地”的窘迫后，再看这日出，竟觉得比往常更鲜活，更让人心里踏实。
回到将军府时，天已经黑透了。雪儿把我轻轻放在露台上，又用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我的手，然后“嗖”地钻进了后山——估计是怕我不好意思，先躲起来了。
罗锋落在我身边，变回人形，递过来一个保温杯：“伯父，厨房炖了姜枣茶，驱寒的。”
我接过杯子，指尖还在发烫：“今天……麻烦你了。”
罗锋笑得一脸真诚：“伯父客气了，元帅早就吩咐过，让我多备几套军装，说您肠胃最近不太好。”
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合着这丫头连我吃坏肚子都算到了？还特意让罗锋备了“多套”军装？这心思，真是用到了极致。
当天晚上，“天海群”里彻底炸了锅。不知是谁拍了张雪儿托着我在云海中看日出的照片，虽然没拍到“黄渍”，但罗锋背着包袱在旁边“待命”的样子，再加上上次的“尿湿裤子”事件，群里瞬间就脑补出了一场“大型连续剧”。
“！！！霸道元帅的云空紧急救援！这次是‘全套服务’？”
“飞虎将军才是真·工具人！不仅递裤子，还得备多套！”
“将军这是……吃坏肚子了？心疼将军三秒钟哈哈哈哈！”
“亡月掌教：建议将军下次上天带个‘应急马桶’，我可以赞助个灵玉做的！”
“神豹军统领：报告元帅！属下申请研发‘云顶移动卫生间’，带加热功能的那种！”
“滔滔：+1！我可以用尾巴当门帘！”
我看着群里的消息，气得想把手机扔了，却在看到雪儿发来的表情包时笑出了声——是只卡通睚眦魔神，爪子里捧着个马桶，旁边配文：“爸爸专用豪华座驾，下次一定备好！”
这丫头。
我摇了摇头，给她回了个“敲打”的表情，然后走进了卧室。刚躺下没多久，门就被轻轻推开了，雪儿穿着白色的睡衣，抱着枕头，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来：“爸，我能睡这儿吗？我保证不笑您……”
我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像只做错事却又忍不住想撒娇的小狗，心里那点窘迫早就烟消云散了。
“进来吧。”我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雪儿立刻欢呼一声，蹦到床上，熟练地钻进我的被窝，还不忘往我怀里蹭了蹭，把脸埋在我胸口：“爸，您身上有姜枣茶的味道，真好闻。”
我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突然觉得，今天这场“云空窘事”，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毕竟，她是我青木弘一的女儿，是我宠了一辈子的宝贝。别说在天上弄脏裤子，就算她明天想把龙海的浪花都变成，我大概也只会笑着说：“慢点弄，别累着。”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她恬静的睡颜。我轻轻帮她掖好被角，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无奈又温柔的笑。
这样的“强制爱”日常，或许还会有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