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烧得更厉害了,闷头说了句“谢谢”,赶紧在洞里收拾妥当。等我扶着岩壁往外挪时,才发现蹲得太久,腿早就麻了,刚迈出一步就差点栽倒。
“爸!”雪儿的巨爪眼疾手快地伸过来,虚虚地护在我腰侧,却没敢真碰到,生怕力气太大伤着我。
罗锋已经变回人形,站在一旁,手里还捧着个包袱,见我出来,立刻递上:“伯父,您要不要换条裤子?我多带了两条。”
“换什么换!”我瞪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可腿实在麻得厉害,我扶着岩壁,愣是没站直,更别说抬手“打”他了。
“伯父别动,我扶您。”罗锋赶紧上前,想扶我的胳膊。
“不用!”我挥开他的手,刚想逞强,雪儿的声音已经响起来,带着点笑:“爸,就让罗锋扶您吧,您腿都在抖呢。”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嘛,双腿麻得像踩在棉花上,止不住地打颤。只能悻悻地任由罗锋扶着,往雪儿那边挪。
刚走到她面前,雪儿突然低下头,温热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舔了过来,从我的额头一路滑到下巴,带着她独有的雷霆气息和阳光的味道。
“雪儿!你干什么!”我被她舔得一个激灵,腿也不麻了,差点跳起来,“罗锋还在这儿呢!”
“怕什么,他又不是外人。”雪儿的声音带着点满不在乎的亲昵,舌头又往我耳朵上凑,轻轻蹭着耳垂,“爸刚才在洞里是不是吓坏了?我给您舔舔就不怕了。”
“谁、谁吓坏了!”我脸更红了,偏偏被她舔过的地方像着了火,连脖子都烫得厉害。
罗锋在旁边强忍着笑,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却识趣地转过身,假装研究岩壁上的纹路。
雪儿舔够了耳朵,又用吻部轻轻碰了碰我的头顶,像在给我顺毛的巨型犬:“爸,下次出门我给您备个‘应急包’,纸、裤子、甚至马桶圈都带上,保证万无一失。”
“你还说!”我抬手拍了下她的鼻子,却只够得着她鼻尖的一小部分,力道轻得像挠痒,“再胡说,我就把你那些灵液全倒给滔滔!”
“别呀爸!”雪儿立刻讨饶,蓝色的瞳孔弯成了月牙,“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她那副耍赖的样子,我心里的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无奈的纵容。罗锋扶着我,雪儿用巨爪小心翼翼地护在另一侧,我们仨就这么慢悠悠地往崖下走——说是走,其实大半路程都是雪儿用尾巴卷着我,生怕我腿软摔倒。
回到天上时,夕阳正把千窟岭的岩壁染成金红色,山洞一个个像镶了金边的眼睛。雪儿托着我,飞得比刚才慢了许多,巨爪时不时蹭蹭我的后背,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不舒服。
“爸,罗锋说厨房炖了羊肉汤,回去给您暖暖身子。”
“嗯。”
“他还说,下次巡逻给您备个‘豪华应急箱’,带加热功能的那种。”
“……让他滚。”
雪儿低低地笑起来,震得我胸腔都发麻,却暖得像揣了个小火炉。
当天晚上,“天海群”里又热闹起来。不知是谁拍到了雪儿用尾巴卷着我的照片——虽然没拍清山洞的窘况,但罗锋拎着大包小包站在旁边的样子,再加上前几次的“事迹”,群里的老伙计们瞬间就脑补出了前因后果。
“!!!千窟岭紧急救援!元帅这是把‘移动后勤部’都搬来了?”
“飞虎将军:专业递纸三十年,顺便送裤子(不是)。”
“将军腿蹲麻了哈哈哈哈!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的绝望!”
“亡月掌教:建议给将军配个‘随身侍应生’,罗锋就挺合适,专业对口!”
“神豹军统领:报告元帅!属下申请研发‘山洞专用应急套装’,含照明、保暖、无限量纸巾!”
“滔滔:+1!我可以用尾巴当纸巾架!”
我看着群里的消息,气得把手机扔给雪儿,她却捧着笑得前仰后合:“爸,您看大家多关心您!”
“关心
